小酒被翠紅的這波操作驚到了。
“天啊姐,那可是人,不是狗,你就這麼扔到三米高,讓他們自由墜.落?”
這要是扔的不是地方,會不會直接摔殘或者掛了?
顯然,翠紅並不指望這樣的兩個人會不會活。
她將梯子豎起來,爬上牆,再將梯子放到另一邊,下去了。
至於下去之後做了什麼,小酒不知道,隻知道她這一來一回,足足用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後,翠紅竟然是和其他姊妹一起回來的。
而且還給自己找了不少的目擊證人。
心思之縝密,讓小酒佩服,回到家之後,她才知道那兩個人被翠紅丟到鎮子上的臭水溝裏了。
“死了就死了,這種人留著幹什麼?整天偷雞摸狗就不說了,關鍵他們還欺辱女孩子。”
這才是最不能忍的,和他們那被槍斃的爹,簡直一路貨色,都不是啥好東西。
翠花拍拍小酒的肩膀:“我記得當年就是在這座房子裏,周大山領著狗蛋過來將周老爺子氣死的吧?”
小酒陷入回憶後明白了過來,大姐他們這是變相的給房子主人報仇呢!
周大山死了,可狗蛋沒死,還帶壞了他的弟弟狗剩,兄弟倆三房的人也不管,的確是整個村的禍害,死了就死了,跟她們有什麼關係?
誰能證明這一晚她在家?
可有人能證明她一起跟著看戲聽戲了呀!
從城裏回來的時候天還亮,她們姊妹幾個可是跟著村裏好些人去了鄉裏看戲。
再說四姐有倉庫,將人藏在裏麵丟到了鎮子上,這麼晚誰能瞧的見?
天時地利人和一安排,大年初一就這麼過完了。
哦對了,唐翠梅和唐翠香都是今天回來的,倆人的火車一前一後到的市裏麵,這是早就通信商量好的,所以翠花她們在縣城汽車站才能同時接到兩個人。
一年沒見,不僅五姐變白了許多,就連六姐好像也長個兒了。
姐倆越長越像,咦?“五姐,你臉上的疤好像淡了不少。”
唐翠梅接替大丫的時候,臉已經被毀容了,這些年要不是她會醫,想盡各種方子方法調理,估計都上不了學,頂著一張可怕的臉,學校也不敢收啊!
盡管如此,她平日裏也常戴口罩做遮掩,回到家才敢徹底放鬆。
“嗯,我在用各種方子調理,尤其是老四給的那些好東西,幫了我大忙。”
海裏麵的好東西非常多,珍珠,海泥,海藻,還有海鮮之中提取到的精油,都能起到淡化疤痕的作用。
這也多虧了識貨的老四,要不然唐翠梅如今的臉,更是不能直視。
不過,提起臉上的疤痕,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正好眾姊妹都在,趕緊拿出來分享。
“我做夢夢到大丫了,她沒有死呢,帶著記憶重生到了我離開的千禧年。
她的父母都是學音樂的,很疼愛她,治愈了她的童年,現在她已經五六歲了,非常懂事聰明。
彈得一手好鋼琴,畫畫也特別好,舞蹈也開始練了,長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