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延禧宮,就覺得今日的延禧宮格外熱鬧。連夏冬春也都出來站在門口看熱鬧。
夏冬春也發現了剛進來的陵容,斜著眼上下掃視了一圈陵容後仿佛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將手帕一掃,帶著人就去了富察貴人宮裏。
陵容心中納罕,夏冬春最近鳥悄的憋在宮裏,生怕得罪了富察貴人,怎麼今天敢主動上門了。
回到自己的樂道堂,春芽已經和綠柳說了陵容在雨中出現的事情,兩個人一齊瞪著陵容,陵容立馬走進裏屋,老老實實的換衣服,不再多言一句。
索性秋日裏穿得多,陵容走時雨也已經下小了,隻是淋濕了外衣。陵容將衣服整套換過,再把頭發拆開散著晾幹。
“咦,小主是撞到什麼地方了嗎?可有受傷?”春芽原本是要將陵容換下的衣服拿去浣衣局,卻看見陵容衣服的後背處多了一道紅痕,方才被雨打濕不明顯,現在脫下一展才發現。
這道痕跡?自己從未在哪兒碰到過什麼呀?不,陵容突然想到自己在明光宮即將摔倒時葉恒曾來扶過自己,想來,想來這個紅痕是他身上沾到的。
又想起葉恒最後對自己說的那句話...
陵容吩咐春芽先在自己宮裏把這紅痕洗掉再送去浣衣局。春芽不明所以但仍舊去了。
陵容心中好笑,還好綠柳去準備薑湯了,不然被綠柳發現不好好分說可是逃不過去的。
春芽綠柳都出去了,杜鵑便進來服侍。
陵容正好問她,“今日這是怎麼了,宮裏這麼熱鬧。”
杜鵑一邊用帕子擦著陵容的頭發一邊回話,“剛才敬事房的公公來過,說是皇上今日翻了富察貴人的牌子。”
“這可是富察貴人第一次被翻牌子,這幾天瞧怡性軒那邊盼的。沈貴人得寵後一下子就紅起來了,富察貴人這樣也卯著勁,隻盼著也和沈貴人一樣,讓皇上賞下學管家的權力。”
“再者,富察貴人可是滿蒙貴族,這一旦有子,妃位就肯定是跑不了了的。現在終於被翻牌子了可不是要努力裝扮好留住皇上的心嗎?”
“你這是怎麼了,往日說話哪有這麼酸?”陵容聽著杜鵑的語氣不對,故意配合著問。
杜鵑流露出個傷心的表情,又關切的看著陵容,“奴婢是怕富察貴人得勢便張狂,小主性子好,難免會被其他兩位小主欺壓。”
“這後宮裏,不在乎位份高低,隻要皇上心裏掛著小主,有了恩寵,其他娘娘們都要給小主幾分顏麵的。奴婢是期待小主獲寵的那一天呢。”
陵容裝作自慚了下,感動的點了點頭,“難為你如此為我著想。樂道堂內有你給我看著我便放心了。”
杜鵑一喜,手下的功夫更認真了。
陵容和杜鵑在樂道堂內梳頭擦頭,卻不料夏冬春突然闖了進來,秋菊沒能攔住,惶恐的看著陵容。
陵容見夏冬春臉都紅了,進來後隻找著茶水喝,夏冬春的侍女跟在後麵停在門口,一臉擔憂。
擺擺手讓秋菊下去,“夏姐姐這是怎麼了?”
誰知夏冬春根本不接陵容的話,把眉毛一吊,雙手叉腰,“我怎麼了,不妨看看你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