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毫無意識甚至是任何抵抗力,牢固的唇齒就被左子慕強勢攻占。
“左,左大少。”喬君安整個腦子都承受著巨大的衝擊,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拚命的伸手推攘著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連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你快放開我!放開我!”
可是左子慕卻好像一頭發狂的野獸一般,幾乎不聞不問,微涼的手就已經開始在喬君安的身上遊走起來。
他的動作好像練習過千百遍似的,利索而敏捷,步步得寸進尺絲毫沒有顧忌到喬君安此刻的慌張和恐懼:“左子慕,你放開我!我告訴你,我是你弟媳。你這麼做就是卑鄙無恥!臭不要臉!”
弟媳?
終於,左子慕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的視線抬起來,眼裏帶著幾分玩味般看著身下的女人。
四目交接,昏暗的燈光下,他一眼就看見了喬君安那雙清澈瞳孔裏的恐懼感,這才感覺到她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麵色蒼白的像一張紙一般,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憐。
但很快,這份小小的憐憫之心就被取代了。
“左大少,你不能這麼對我。”喬君安看他終於停下了動作,仍舊十分害怕的縮著整個身體,顫顫巍巍的說道:“我丈夫是左少晨,他是你的弟弟,所以原則上來說我是你弟媳。你不能這麼對我。所以,請你出去!為了我們彼此的聲譽,我會假裝今天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喬君安努力的壯著膽子,他不知道這左家接班人的秉性是如何的。
但就單單憑著他剛才那麼無禮的行為,她在心裏就把左子慕鄙視的幾百遍,嫌棄了幾千遍。
“假裝從來沒有發生過?”左子慕饒是很有興趣的咬了咬這句話,但依舊牢牢的將喬君安禁錮在身下,絲毫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假裝什麼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假裝……。”喬君安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氣的臉色緋紅,在情趣燈光下看上去更是有幾分異樣的迷人:“假裝你侵犯我的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所以,請你出去。”
嗬。
“侵犯!!!”
左子慕伸手解開領口的紐扣,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深邃的目光忽然就變得陰寒了起來:“真正的侵犯,現在才剛剛開始!”
撕拉一聲。
他單手用力一撕,喬君安身上那件單薄睡衣的肩帶頓時就被扯斷。
絲滑的睡衣一路下滑,將她完好的身軀頓時展現在左子慕的麵前。
她伸手想去拉起來,但為時已晚。
左子慕一把按住她的手,整個人貼的更近了幾分,語氣裏透著幾分嘲諷:“在我的房間,穿成這個樣子,不就是為了勾引我嗎?怎麼,現在目的達到了,反而裝矜持了嗎?”
你的房間?
喬君安的瞳孔頓時放大,一臉的不敢相信:可是,可是保姆明明說這裏是客房,平時沒有人住的啊。這怎麼會是左子慕的臥房?
難道,是我自己走錯了房間?
“左大少,你放開我。我,我可能走錯房間了……我也不是故意……。”
“不重要!”左子慕壓根沒有興趣聽她說那些有的沒有的,他的欲望已經成功的被麵前的女人勾起來了。此刻,他隻想把近在眼前的這個女人,吃的一幹二淨,一嚐她的味道。
他幾乎不懂任何的前戲甚至是溫柔,狂野的吻一落下就好像嗅到了獵物的美味般,一路向下,步步逼近。
喬君安完全慌了,幾乎拚勁全力的喊道:“左子慕,你瘋了嗎?我是你弟媳,你不能侵犯我,難道你就不怕你弟弟知道了,恨你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