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君安的心裏其實已經有底了。
但相關的親子鑒定過程還是要做的。
自上次和鄭文秀見麵後,她這兩天都顯得十分忐忑和期待。
她給左子慕打了好幾次電話,可是那邊一直是關機狀態,就連莊睿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同時不知所蹤的還有宋溫心。
兩個人就好像說好了似的,集體找不到人。
“君安。”斐然很擔心她,懷著身孕她也沒有地方去,幹脆就在家裏陪著君安:“你放心!如果左子慕敢辜負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大不了,我把我的家產分你一半,肯定不會讓你餓著。”
喬君安哭笑不得。
要是真的拿了大半的家產,估計莊家上下都得跳腳吧。
不過她還是很感動,努力的搖搖頭說沒有關係。
就像斐然預測的那樣,果然宋溫心熬不住,下午就親自找上門來了。
隻是忽然直接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僅沒有咄咄逼人,而且眼眶紅紅看上去是剛哭完。
“站住!”斐然自然是不讓她進門的:“我家小,可裝不下你這樽大佛。有什麼事情站在門口說就可以了,別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搞不好又讓人以為我們欺負你了似的。”
宋溫心竟然沒有頂嘴。
隻是視線看向喬君安,語氣哀求:“君安姐,你能原諒我嗎?”
“停!”斐然伸手打住:“你喊誰姐?誰是你姐啊?”
“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對。”宋溫心淚眼汪汪,就差沒有下跪了,態度看上去格外的虔誠:“可是那些都不是我故意那麼做的,你要相信我!我的身體一直不太好,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這些年也經常犯病的。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媽媽,我絕對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我真的是無心的。你告訴媽媽,別趕我走好不好?”
喬君安是有點心軟。
但不至於智商有問題。
前車之鑒,她記得可是清清楚楚的。
不管宋溫心今天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她都沒有打算講和。
不過看她目前話裏的意思,君安倒是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和鄭文秀的母女關係是成立的。
這讓君安的心裏倍感高興。
“我們沒有什麼好聊的,你走吧。”君安的聲音冷冷的,完全不想和宋溫心做任何的交流。她都沒有想象,如果沒有在醫院遇到來產檢的斐然,這個女人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宋溫心伸手就一把抓住了喬君安:“等等,那我們談個條件吧!”
“你在這裏做什麼?”忽然,一道熟悉深寒的聲音從宋溫心的身後響起。
君安的手心一顫,就知道是誰來了。
好些天沒有看見左子慕,甚至連電話都聯係不到人,她的心情也分成的低落和難過。
如今左子慕忽然出現在這裏,她忽然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了。
隨即轉身立馬就進了房間。
斐然也生氣,轉身就準備把手給關上。
奈何左子慕的動作更快,伸手就擋住了。
“子慕哥,我是想來和道歉的!”宋溫心的語氣很是害怕,字裏行間對左子慕的態度透著恭敬,甚至連視線都不敢看過去:“我真的是來道歉的,不信的話你問問君安姐。子慕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們就原諒我好不好?”
左子慕看著她拉著自己的衣袖,伸手就直接甩開了宋溫心的手,語氣沒有一絲的感情:“我說過,以後不準出現在她的麵前,馬上離開。我會看在多年前的感情份上,對你做的事情不予追究,但絕對不代表還會容忍你第二次!”
斐然站在門口,用自己的大肚子擋住門口:“左大少,你現在說這些話會不會太遲了!早幹嘛去了,把我們君安丟下,不問不聞的,連個消息都沒有。”
“事出有因。”左子慕的視線看向門內:“我會親自解釋這件事。”
“不管你怎麼說,反正今天這門你是進不去的。”斐然死死的擋在門口,就是不肯挪開半步。大概意思就是除非你把我推開。
但她明知道,左子慕是不可能推的。
左子慕無奈,隻好後退一步,直接給莊睿打了一個電話。
不到半小時,莊睿就直接從公司趕來了。
“老婆,別鬧。”他急匆匆的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看見這場麵立馬就上前將斐然一把抱了起來:“讓子慕自己去解釋,這件事情我可以證明,他之所以一直瞞著的確是事出有因!現在所有的問題迎刃而解,自然就沒事了。”
斐然一臉茫然,但很快反應過來:“所有,你一早就知道了?就瞞著我和君安兩個人?莊睿,你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竟然連我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