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蘭花表情難看至極,
“什麼王奎,我不知你在說什麼。”
“無妨,父親很快就會將他移交大理寺,我相信,我兄長一定很快查個水落石出,還兒媳一個清白。”
王蘭花臉色陡然垮掉。
蘇皖宜的兄長現任大理寺卿,倘若把王奎交給他,他定然會為自家妹子討回公道,她沒想到事情已過去二十多年,怎又會被扒了出來?一定是那個丫頭,一定是她。
“咳咳——”
突然,王蘭花劇烈地咳嗽起來,她雙手緊握胸口,似乎痛苦難當。
一旁的徐婆子見狀,趕忙上前扶住她,並輕聲安慰道:“老夫人,您別動怒,保重身體要緊。”
蘇皖宜心中冷笑,她知道這又是王蘭花慣用的伎倆——裝病。她表麵上不動聲色,但心中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徐婆子一邊替王蘭花順氣,一邊道:“夫人慎言呢,老夫人身體不好,不能受什麼刺激啊。”
“我隻是隨口一問,母親為何突然就咳成這樣”
“老夫人這是老毛病了,難道夫人不知?看來這次又要麻煩夫人了呢!”
這意思是要蘇皖宜侍疾了,這也是王蘭花慣用的一種磋磨人的方法,每天讓蘇皖宜守在床前,端屎端尿,喂飯熬藥。
痊愈後還要去老夫人的小佛堂抄寫經書為老夫人祈福。
每日吃齋念佛,要持續一個月。
這時,鄭婆子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跪倒在王蘭花腳下嚎啕大哭起來。她聲淚俱下地哭訴道:“老夫人,您要為奴婢做主啊!夫人她不僅不敬您,還命人掌摑奴婢,奴婢差點被打死啊!”
王蘭花見狀咳的上氣不接下氣,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寒芒。
“蘇氏,咳咳,這是咳咳,怎麼回事?”
“這婆子不敬夫人,我便教了下她規矩。”一聲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瞬間人就到了跟前。
“你?……咳咳,”
蘇皖宜詫異“雪豔,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守著小姐?”
雪豔一拱手。
“小姐她擔心夫人,就讓屬下過來看一眼。”
此時
沈知語像貓逗老鼠似的,追著神秘女子滿院子跑,
神秘女子眼見氣力耗盡,拚盡全力,又淩空飛去,
飛到一半,突然意識到
“不好,沒藍了。”
慈安堂內,鄭婆子指著雪豔道:“就是她…”
雪豔拉起還要埋怨她的蘇皖宜突然閃到一邊。
蘇皖宜不知發生何事,其他人也疑惑雪豔的舉動之時,
轟 ——
隻聽頭頂一聲巨響,一個黑色人影重重砸了下來,好巧不巧的砸到了王蘭花頭上。
神秘女子無意中甩手射出袖箭,直接紮在了鄭婆子的眼睛裏。
慈安堂頓時亂作一團。
哢嚓…哢嚓
隻見沈知語啃著黃瓜走了進來…
“咦…我嘞個親娘唉,咋正熱鬧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