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寧把捂著嘴巴的手給鬆開,隻見北冥夫人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她的心裏頓時有了不妙的預感。
“寧兒……寧兒,你的嘴巴怎麼了?”北冥夫人高聲驚呼,頓時就引來了不少的注意力。
隻見北冥寧的嘴巴高高腫起,紅得不得了,就跟香腸嘴似的,好不滑稽。
噗——
安以沫一點也不給麵子的噴笑出聲,她隨手撒的一點藥粉沒想到還能帶出來這麼一個樂子。
北冥寧大抵也知道自己的嘴巴現在已經紅腫起來了,她急忙捂住,淚眼朦朧的跑出了宴會廳。
歌舞繼續,安以沫笑的不行,卻見那名獻舞的女子朝蘇流年深深一彎腰,一曲舞蹈已經結束了。
西門豪大笑出聲,“北冥家主,這是我百般調教出來的美人,現在獻給你,請你笑納!”
他這是把那個舞姬當成了奉上來的禮物,也代表著收下這個舞姬,西門家族從此唯北冥家族馬首是瞻。這是一份誠意,一份不容拒絕的誠意。
蘇流年看了看安以沫,發現她正歪著小腦袋打著哈欠,看起來十分困的模樣。
他上次好像聽娘子說,院子裏還缺一個掃地丫頭,上次那個什麼掃了兩天就走了,他眯了眯眼,問那名帶著麵紗的舞姬道,“你會掃地嗎?”
舞姬一愣,聲音似乎有些刻意的嬌柔做作,“妾身會。”
安以沫看向那名舞姬,她怎麼覺得,這個人的聲音有點耳熟,“你能不能把麵紗摘下來?”
那舞姬一雙狐媚的眼直勾勾的盯著蘇流年,有些嬌羞道,“不可,妾身的臉,妾身想先給家主看。”
眾人紛紛羨慕嫉妒恨了,瞅著身段,就是個難得的尤物啊!
“摘下來吧,總不好帶著麵紗掃地吧。”蘇流年淡淡說道。
舞姬和西門豪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居然讓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去掃地?
舞姬媚笑出聲道,“家主,妾身不是來掃地的,妾身是來伺候您的。”
“可是就缺一個掃地丫頭,你要是不願意就罷了。”蘇流年十分認真的說道。
安以沫快要笑死了,她上次不過是瞎謅的,結果管事的真的騰出來一個掃地的位置,而且這貨似乎還牢牢記著缺了一個掃地丫頭的事。
流年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
西門豪急了,他真怕蘇流年把舞姬給送去掃地了,“北冥家主,這名美人,是獻給您暖床的。”
這麼如花似玉的一個大美人,雖然看不見舞姬的麵容,但一猜就知道,這舞姬絕對長得不差。北冥家主這心還真是冷,居然把美人送去掃地。
那舞姬眼巴巴的瞅著蘇流年,蘇流年皺了皺眉,看著還在和果子作鬥爭的安以沫。
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小女人,他們在給她夫君塞女人呢,就隻顧著吃。
“我不需要什麼暖床的美人,我有娘子便足夠了,一生一世一雙人。”蘇流年認真的說道,神色無比的嚴肅。
眾人紛紛吸了一口氣,在這玄天界,有能耐的男子三妻四妾,女子三夫四侍,已經成了慣例。可是這位北冥家主居然給出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