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這就不是我的陣法,為師隻不過是現場現學而已;其次,這陣法使用的是布陣之人的靈力與壽命,具體有什麼弊端為師現在還不清楚。”
“……可是師傅你不是會陣法嗎?為什麼還要用他人的陣法?”
這個問題算是問到了點子上,齊槐理所當然的回答:
“我隻是說了我會,但是會用的陣法有多少我可沒說。”
其實也不是齊槐不想用,關鍵是很多他已經想不起來了,反正剛才那竹屋裏的陣法也不錯,給陸巧之用算是物歸原主。
邊上的白子錢有些後悔自己之前的決定,不過……
看著底下靈力幾乎已經空竭的幾人,這陣法居然還有吸食他人靈力的能力?
這個是他猜錯了,那是齊槐在魔族的一本古籍上看來的,覺得可以用就扯進來了。
底下的陸巧之抹了把臉上的血,哪裏還有在齊槐麵前的小姑娘樣子,她帶著仇恨的目光看著下方已經死透了的長老屍體。
就是這個人,對她爺爺說了不該說的話。
短短的這麼一會兒功夫裏的,過來的人就死的隻剩下宗主和另外一個長老了,他們兩人眼裏幾乎都是駭然之色。
“沒了靈力,我們竟然隻是個空殼子?”
他們本來以為自己就算是沒了靈力,但是好歹也是男人,對付這麼一個小姑娘難道不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可是現在與他們想象中的大相徑庭,之前會陣法的那個長老已經被宗主拿去擋陸巧之了,倒是給他自己爭取了一點時間。
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死在一個小姑娘手裏。
看著逐漸靠近的陸巧之,那宗主此時要是說不慌那是假的,他還達不到那種地步。
“小姑娘,有事情我們可以好好商議,陸域的死和我們其實關係也不大,就算是我們不來殺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應該已經看到了他的屍體才對。”
陸巧之沒有對第一次殺人的恐懼,她現在眼裏隻有憤怒。
“胡說!”
她手持長劍,看著眼前的兩人。
這兩個就是殺死爺爺的凶手,他們今日全都要死在這裏!
“是不是胡說你問這布陣之人!此陣法本身就已經在消耗靈力和壽命了,陸域活了這麼多年,他的壽命能夠維持的也就是這幾個月了。”
“而且,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是想死呢?!”
看著逼近而來的陸巧之,宗主也是沒法子,連聲說了好幾句。
“我爺爺對人極為友好,哪怕是有人誤會他也是不爭不辯,他憑什麼想死?!”
陸巧之完全不相信他說的話 ,這人就是擔心自己被殺死所以才胡言亂語。
“就憑他一個人害死了無數人的性命!我都要死了我何必騙你!”
他這最後一句話說完之時,陸巧之的長劍刺入了他的胸膛之內,她看著嫣紅的血液流出,一字一句道:
“你說的不對。”
最後那個長老驚恐無比,知道自己也逃不過去幹脆就不躲,試圖去搶陸巧之手裏的那把劍。
結果他自己摔了個狗吃使被一劍刺穿。
在上麵一直盯著的白子錢有些沒理解那宗主話裏的意思,什麼叫做陸巧之的爺爺害死了無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