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腦袋,慢慢地睜開雙眼,“這是在哪裏啊?翠綠的山,碧亮的水,怎麼好像我童年時候的家鄉呢?”
自從遠方求學後入職“餓了吧”(這他麽圖個啥),我就隻在去年找機會回了一趟老家,還寫了一首詩,請諸位看官品鑒一下。
多少次魂牽夢繞,
那美麗的查幹湖,
那遼闊的科爾沁大草原。
我以為這就是遊子的感覺,
對故鄉的眷戀。
直到故鄉就在眼前,
我才發現,
原來我懷念的,
僅僅隻是我的童年。(此詩為作者原創)
緩緩地站了起來,我查看了下身體狀況,沒有骨折,輕微擦傷,一身阿迪運動裝相當的髒,還挺押韻……後背有點緊,摸了下仿佛是金屬,硬硬的,涼涼的,上麵好像還有字,摳不動也拿不下來,算了,一會找個診所看看再說。
不對啊!我粗大的神經線條才反應過來,我怎麼會在山裏,不都說下水道連著大海嗎?就算現在在海島上也說得過去啊,在大山裏這也太不科學了啊!
我得走出去!我不斷地鼓勵自己給自己打氣,要知道這些年小強都沒有我活得牛逼!
踏著腳下柔軟的青草地,心大的我突然覺得很愜意,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很重要嗎?外賣小哥還害怕丟嗎?我們哪天不是在尋路?世界之大,盡在外賣小哥腳下!
隻要還活著就好,掉進下水道事件不過是我生命池塘中那一縷輕柔的微風,隻能刮起一小片漣漪……
找了半天一滴水也沒有看到,日頭仿佛可我一個人照,又渴又累又臭,咦?前麵有個山洞,也許我可以在裏麵先休息一下,躲躲日頭,等太陽落下來點涼快一些再去尋找水源。
“有人嗎?”“IS ANY BODY HERE?”我盡我所能的禮貌了,既然沒人答應,那我就別客氣了!
山洞很深,裏麵很黑,我不敢深入,隻在洞口處找了個平坦幹燥的地方躺了下來,眼睛慢慢的閉上,突然猛地張開,媽的剛剛山洞深處那兩點紅光是什麼玩意?像是…像是什麼東西的眼睛,還得了紅眼病!
我有點哆嗦了,爬起來剛要退出山洞,這時一個聲音從山洞裏麵不遠處傳來:“來了還想走?莫非以為狗爺是吃素的?”
身形慢慢的在黑暗中露出,一個兩米多高的怪物像人一樣走了出來,狗的腦袋,人的身軀,破破爛爛的鎧甲,手裏還拎著個棒子,“哈哈,離老遠就聞到了你身上的那股誘人的香味,竟然把狗爺從午睡中熏醒,小子你莫不是掉糞坑裏了?味兒這麼衝,讓狗爺都想到了小時候過年的年夜飯了!”我懵了,莫非狗成了精也是改不了吃屎的惡習嗎?
“大俠,您喜歡的味兒全在這個衣服上,我扔給您慢慢享用,小的這就退出您的洞府不打擾您老午休!”我一把把阿迪運動服呼狗頭臉上,掉頭就跑,耳邊風聲響起,後背被一股強力擊中並發出了金鐵撞擊的巨響,狗頭驚呆了,隻見趴在地上的小子後背一個圓形的金屬蓋子正在發出耀眼的白光,差點晃瞎了狗頭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