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傅意卿更想嗬嗬了,她為什麼不考清北?是不想嗎?是不喜歡嗎?
她無奈道:“我覺得省大也很好啊”
頓了頓繼續戲謔的問:“那你在哪裏上學?”
“北平”王立峰自豪的挺了挺寬廣的胸膛。
“是北平醫科大學還是北平協和醫科大學?”傅意卿問。
王立峰樂嗬嗬的回答:“是北平旁邊的天錦大學啦,開個玩笑哈”
“不過我在天錦上學的閑暇時間,去北京玩的時候在清木大學看到程在錦了,跟個病秧子似的小臉煞白。
你們倆一個在北平一個在魯省,離那麼遠怎麼談朋友啊!”
王立峰還是很好奇這對高中時候像電視劇裏談朋友的兩個老同學的戀情的。
雖然每次一問他倆都是回答:“沒有沒有”
但那氣氛可逃不出他的法眼,所以現在迫不及待的問他嗑的CP後續了。
“我們......”傅意卿遲疑了一會,想了想,明媚的笑著說:
“我們根本就沒談對象啊”
“哎呦呦呦呦,嘖嘖嘖嘖,到現在還騙我,這會可不是高中那時候了,你們要是結婚記得喊我喝喜酒啊”
王立峰根本不信,自顧自的按照他的想法回答。
正好這會到了手術室門口,傅小嬸一看到她就劈頭蓋臉的問:
“清清你幹啥去了,你叔在裏麵待著我這心都就得黃,你說要是有個萬一,我們這孤兒寡母的可怎麼活啊!”
邊說著,眼神到往傅大伯兩口子那處瞄著。
傅意卿剛想說話,手術室的門打開了。小叔剛好從手術室裏推出來。
“誰是病人的家屬?”醫生問。
傅小嬸聽到聲音原地翻轉,快步撲到傅小叔床前,
“我我我,我是她媳婦,我倆兩口子,我家有玉怎麼樣了?砸傷了腦袋不會給砸傻了嗎?”
她娘家就有不小心摔倒腦瓜子,結果就變傻了,連上廁所都不會,還抹屎玩。
她家男人要是這樣可咋整啊?
“手術很成功,沒有砸到病人的大腦,現在病人需要觀察一下,至於會不會變傻,等病人醒來觀望觀望再說,
現在我交代你們一些病人術後的注意事項...”
“不會變傻?那就好,”傅小嬸打斷醫生的話,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注意事項你跟我侄女說,我也聽不懂你說的那些話,她是大學生,她聽懂她知道怎麼弄”
說罷指著傅意卿。
傅意卿隻好上前聽醫生的交代,然後辦理了住院,回到了病房。
將注意事項換成傅小嬸傅大伯傅大伯母能聽懂的方言說給他們聽。
王立峰在陪她跑完這些程序後已經回家了。
這時候已經快要淩晨兩點了,傅意卿那的眼皮都要撕不開了。
天天十點睡八點起,猛不丁的熬這麼晚的夜,實在是受不住。
今天晚上傅大伯和傅小嬸在這守著,她跟傅老爹,傅大伯母一起回了家。
一路上聽傅大伯母好一頓抱怨。
她大兒子老實,在村裏種地,二兒子在磚窯裏做工,幹的多,工資少。
小兒子是她家最有出息的人了,傅有玉萬一挺不住過去了,他家可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