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虛弱的回家後躺在床上休息,張媽沒去醫院,拉得比較嚴重。她也不敢表露出來,隻有她和蔣家人中毒,那不是表明她偷吃主人家東西?
她從藥箱胡亂找了止瀉藥吃了,夾著屁股,忍著腹痛地忙上忙下。
“那個逆女呢?我們都病成這樣了,她裝作看不見?忘恩負義的東西!”蔣父捏著拳頭,恨恨罵道。
“爸爸,你消消氣,我去給你們熬點粥。”蔣明玉輕聲安慰,攙扶著蔣父蔣母上樓。
“明玉,你也累一天了,讓張媽去張羅就好了,你也去歇會兒。”蔣母輕輕拍拍蔣明玉的手,眼裏滿是關切之色。
蔣家幾個人躺床上休息,睡又睡不著,肚子一陣陣抽筋似的疼,拉又沒得拉,運氣好還能“飛流直下三千尺”噴出一股糞水,運氣不好隻能憋出幾個屁。
好不容易等藥效發揮作用,稍微睡了一會兒,卻聽見下人大聲錘門聲,似乎在喊著“著火了”……
幾個人本就沒睡熟,此刻朦朦朧朧地醒來,聞到一股子糊味兒,再聽到傭人們“著火了”的敲門聲,立刻從床上彈起來,衝了出去。
隻見廚房火光衝天,幾個人在那兒慌忙滅火,蔣父蔣母嚇得往花園裏衝。大冬天的,還是半夜,穿著睡衣的幾人凍得瑟瑟發抖,像鵪鶉一樣,一臉愁容地看著急匆匆滅火地傭人。
“快點!”
“怎麼著火了!”
“張媽!這是怎麼回事?”
“全部開除!”
……
突然,耳邊傳來一聲驚雷:“別怕,我來救你們了!”
淩雲像從天而降的天神,拿著一個大水管,像噴水的巨龍,朝瑟瑟發抖的蔣家人衝了過來。
一頓掃射,如傾盆大雨從天而降,幾人瞬間變成了落湯雞。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戲水呀。
“淩雲,你瘋了!你這個潑婦!”蔣明智無能狂怒著。
“你有病呀!”蔣明珠,已經凍哭了。
蔣百富:“你這個逆女,你是要謀殺親生父母!”
蔣明禮:“我們已經逃出來了,你別來添亂了……”
蔣明義“啊”了一聲之後不再說話,隻瞪著憤怒的雙眼,低頭整理睡衣。
蔣明玉也維持不住綠茶人設了,邊哭邊罵:“淩雲,你發瘋滾一邊去。”
蔣明仁早就離開蔣家去公司了。作為唯三沒中毒的人,他不想在家伺候人,借口公司有事溜了。
“狗咬呂洞賓,我怕你們被燒死,特意來救你們!你們還不知好歹。你們隻是被淋一淋,凍一凍,我可是心受傷了呢。我本想跟你們緩和關係,如今看來,隻是我一廂情願罷了,我太傷心了,你們太令我失望了!”淩雲傷心地放下水管,失望的走了。
“我就知道你們不是真心歡迎我的。”
幾人目瞪口呆。
怎麼她還有理了。一向最擅長踩在道德高地上的蔣明禮和茶藝精湛的蔣明珠也沒招了。剛才被淩雲踢的心口還疼呢,蔣明玉十分不悅,在醫院的時候應該順便檢查一下的。
那時候光顧著表現對爸媽的關心了,都忘記了自己也有傷在身。
怎麼頭也開始疼了,她伸手一摸頭,冰碴子,結冰了!這該死的鬼天氣,該死的淩雲。
這下子要感冒了。
蔣明禮也一臉懵。一向自己都是有理的一方,怎麼跟淩雲在一起,就被搶白地說不出話來,隱隱約約還覺得她說得有點道理是怎麼回事。
淩雲最擅長的,就是把你們從道德高地上拉下來,自己站上去。
跟人吵架千萬別順著對方思路,陷入自證的境地。你要攻擊他,讓他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