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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妗年就想借著林哲的勢嚇嚇他，目的就已經達到，被他惡心到的心舒暢了不少，她扭頭看向林哲，以眼神詢問。
林哲嫌惡地看過去，輕飄飄地為這件事下了定論，
“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就主動向學校辭職吧，別逼我出手請你辭職。”
“林同學…”王老師愣在原地，如遭雷劈，見少年的姿態，知道這件事已經沒了回寰的餘地，他眼睛裏流出了悔恨的淚水。
——
“你說我們這樣會不會太過了？”
李妗年忍不住問。
林哲不以為然，反問：“過嗎？”溫和煦朗的眉眼像是罩了一層霜一樣，讓人看著有些距離感。
李妗年沉默了兩秒，接受了這個處理，她沒有想太多，隻覺得自己是婦人之仁，太容易心軟了，讓王老師這樣的小人丟掉飯碗本來就在情理之中，沒有什麼好可憐的。
她優柔寡斷，質疑自己這種處理方式太過，林哲心裏有些不悅，口吻頗為冷冽。
“妗年，太過心軟可不是什麼好事，你要是討厭誰，就一定要不留情麵，不要給他一絲絲的幻想，免得後患無窮。”
“…好。”李妗年這個時候發現林哲好像和她之前認識的人有些不一樣了，但她沒有深究。
林哲送她回了班級，回到教室就聽說王老師主動辭職了。
李妗年訝異他的效率這麼高，另一方麵又吃驚於林家的勢力，似乎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
班裏的同學還在竊竊私語，不過看向李妗年的目光比之前都多了一份敬畏。
畢竟誰願意去招惹林哲的女朋友呢，王老師這個前車之鑒還不夠警示他們的嗎？
令李妗年感到奇怪的是顧芸芸也不湊上來了，感覺像是跟她劃清了界限，大有以後互不打擾的意思。
也是因為林哲？
她第一次覺得林哲的身份這麼好用，不過就像林哲說的那樣，即便他們沒有公開他們的關係，之前林哲抱她去醫務室，其他同學就已經默認了他們的男女同學關係。
不管怎麼樣，都是一件好事，前麵的路稍微明朗了些。
李妗年下午課間把寫完的數學競賽卷子拿去給陳老師過目。
陳老師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讚揚道：“妗年，你最近進步很快嘛，做的不錯。”
他把卷子鋪好，雙手交叉靠在試卷上。
李妗年也沒隱瞞，直言道：“陳老師，其實我自己學起來還是很慢的，這多虧了林哲家裏的競賽老師。”
陳老師問：，“林哲？”
“對，是他。”
陳老師輕鬆的表情驀地嚴肅了幾分，“林哲這小子我知道，他很聰明，在數學上的天賦也很高，隻是妗年，我聽說你和他在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