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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依眠:“……”
他就不該安慰這呆子少主。
“少主,你別傷心。”
朱朱俠拍著他肩膀,轉頭看了簷下一眼,又瞎逼逼評論道:“我覺得你和傅師兄才像一對!”
池宴歲:“神金,我覺得像史。”
屋簷下,傅危川留意到了某道目光,英氣的劍眉微抬,朝池宴歲的方向望去。
少年一身絲滑柔順的豔紅錦衣,衣尾邊緣是金絲繡製的兩條活靈活現的錦鯉,墨發在腦後紮成高馬尾,肌膚勝雪,眉骨高挺,目若朗星,薄唇似兩瓣飽滿水潤的桃花,左邊耳垂上還戴著枚雪白的白絨流蘇耳墜,笑起來時俊美風流,是令人看上一眼就難以挪開目光的樣貌。
此時,他咬著烤魚,那雙星眸有些微微發紅。
果然,還是被自己那番話給傷害到了麼。
傅危川正有些分神時,身旁的段知念又輕輕咳嗽了幾聲。
“段師弟。”
傅危川立馬關心看來,語氣溫柔道:“外邊風大,是不是凍著了?”
段知念略顯蒼白的臉頰埋低,輕輕搖頭,“我還好啦。”
“瞎說什麼呢,手這麼冷還逞強。”傅危川動作輕柔地扶著段知念起身,像極了是在捧一件易碎品:“明早還要趕路,若是染了風寒就不好了,我扶你進屋。”
段知念微笑道:“嗯嗯。”
進屋前,傅危川鬼使神差的,餘光往外瞥了一眼。
視線中,池宴歲已經吃完了烤魚,又蹲在一隻盛滿水的銅盆旁。
銅盆裏還有隻老鼠。
“吱吱吱。”老鼠發出不滿的聲音。
池宴歲星眸彎成月牙狀,彎下腰去,一把將鼠哥撈起,輕輕抖了抖身上的水,“鼠鼠啊,要堅強啊。”
鼠鼠:“吱吱吱吱吱。”
池宴歲聽不懂,仍是滿臉紈絝笑意。
但狗係統毛絨球聽懂了:【它說仙人板板的,大晚上睡得好好的碰到了個殺千刀的二貨非要給它洗澡。】
池宴歲點頭,得出結論道:“這隻鼠不文明,再把嘴放水裏洗洗。”
然後再次把生無可戀的鼠鼠扔進了水裏。
看到這,傅危川收回視線,心道池宴歲果然沒救了,踏進屋內,關上門。
樹下,陸依眠懶得去管池宴歲的煞筆行為,吃完最後一口烤魚,又摸了摸口袋,瞟見符紙邊緣浮現薄薄一層黑色,當即皺眉道:“這附近不太安全,明早盡快出發。”
另外兩人點點頭,“好。”
“對了。”
陸依眠收回符紙,又接著道:“我是第一次來池州城,不識路,口袋裏的尋路符也隻剩一張了,這是你們家鄉,你們應該記得怎麼走吧?”
池宴歲和朱朱俠同時道:“啊?”
兩人滿臉寫著:我是傻逼,你問我?
陸依眠深吸一口氣,終究是忍不了了:“你們倆的腦子都是被驢給踢大的麼?!”
他說完後,見池宴歲埋著一張臉不說話,又抿了抿唇,心裏頭有些後悔。
剛才他話似乎真的說得太重了,池宴歲會不會往心裏頭去?
與池宴歲相處的這幾日,陸依眠其實對他印象也不是很差。
雖然人人都說池宴歲是個草包,但他天性並不壞,隻是太好玩樂,不務正業了些。
思忖片刻,陸依眠清眸斂起,輕咬下唇,正準備開口道歉:“那個……”
“哇。”
池宴歲大聲道:“這隻老鼠居然會後空翻誒!”
朱朱俠:“我看到了,好厲害啊少主!”
陸依眠:“……”他真的受夠了。
獻月宗為何要收這兩個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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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耳墜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