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歲身子僵了僵,對上那雙瀲灩的桃花眼,喉結輕輕滾動了下。
還未等他回過神來,手就被握住,沿著被角輕慢滑/入一寸寸燒起來的肌膚。
僅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池宴歲都能感受到某物熱度,心頭極其不安,下意識就要起身。
“夫君。”
謝澤淵滾燙的掌心撫上他臉側,撒嬌一般的輕輕捏了捏,“幫幫我嘛。”
池宴歲閉眼,血色一路蔓延到脖頸,“做夢。”
“那怎麼辦呢?”
某狐狸輕聲歎氣,頭頂一對雪白狐耳冒出,單手就開始解褲帶,“師兄要看著我自己解決麼?”
池宴歲:?
謝澤淵到底是怎麼能夠一本正經說出這種流氓話的?!
池宴歲一把將被子蓋在臭狐狸身上,裹緊,凶巴巴道:“不準亂動,不然我就用繩子把你綁起來!”
謝澤淵無辜眨眼:“師兄原來喜歡這種啊。”
池宴歲臉頰更燒了:“我沒有!”
他一邊說話還要一邊擔心下鋪的祝聽弦會醒來,整個人精神都繃緊到極點。
怪異的是,此刻靈識內和下鋪的呼吸聲都消失了。
就好像自己進入了某個被人設計的結界一般。
他還在思考,就瞟見某人的褲子已經脫/了下來。
池宴歲:“…………”
謝澤淵望著他,輕輕眨眼。
池宴歲咬牙切齒,“趕緊把褲子穿上!!!”
話落,他就瞧見褲子飛下去了。
“哎呀。”
謝澤淵笑眯眯道:“褲子飛走啦。”
池宴歲:“……”
好想掐臭狐狸!
謝澤淵瞄見他陰沉的臉,主動伸出手,挑弄他發梢,“我不乖,夫君要綁我麼?”
池宴歲直接給人施了禁言術,順帶給人裹了兩層被子。
確認他跟蠶寶寶一樣隻能艱難挪動,自己才背過身重新躺下。
可即便是這樣,池宴歲依舊能感受到後背被什麼頂著。
某狐狸哼哼唧唧,狐狸尾巴還撒嬌一般攀/上了他的腰。
池宴歲眉頭皺得更深了。
狗狐狸!臭流氓!
-
翌日早晨。
池宴歲醒來的時候,身側的人已經不在了。
他一手抵著額頭,還在思考昨晚到底是不是夢,就聽見下鋪的祝聽弦疑惑道:“奇怪了,這是誰的褻褲掉地上了?”
池宴歲:草。
臭狐狸走的時候居然連褲子都沒穿?!
他那麼窮,離開了這條褲子穿什麼啊!
迎著祝聽弦茫然的眼神,他咬了咬牙,隻能道:“……是我的。”
祝聽弦掃了眼他裹緊被子的腿,像是明白了什麼。
將褻褲遞給他的時候,順帶還遞給他一瓶補陽的青花露,“池宴歲,我懂你。”
池宴歲:“……”
不,你不懂。
換好衣物,出門前,池宴歲總感覺髖骨位置有些隱隱發燙。
他掀起衣擺一看。
那裏除了弟子印,居然還多了枚曖昧的玫瑰色吻痕。
想起昨晚的事,池宴歲臉頰再次燒起來。
祝聽弦瞅見他通紅的耳根,覺得不太對勁,“池宴歲,你怎麼了?”
池宴歲連忙放下衣擺,臉色不太自然,“沒事。”
【宿主。】
靈識中,原本平躺著的毛絨球發出靈魂質問:【你的靈識內好燙,你是看了什麼黃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