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大人好身手,如果當初從武,定能立下赫赫戰功,侯爺或國公怕是非此即彼了。”
朱瞳左右看了一下,見大壯不在大堂,說話好聽了不少。
一般的老頭,三五個都近不了他身,但老寇這種變態老頭,三五個他都近不了身。
“哈哈哈,本官差遠了。”
“就算本官使出最拿手的棍法,徐達也能三招內砍下本官的頭,就連皇上一隻手都能把老夫掐死。”
從朱瞳身上見到了對自己的尊敬,寇徽心情瞬間好了不少,瞥了一眼他揶揄道:“不過像你這樣的敵兵,本官親手殺了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個。”
“對對對,你說得對~”
朱瞳下定決心不再偷懶,回去要好好跟大壯練武,等功夫大成之後抽死這老家夥。
眾人吃了一噸瓜之後,終於回到了審案的主題。
寇徽交代了朱瞳幾句便回到了幕後。
人為簡化過的案件變得和諧了許多,沒有涉及到官員。
盧得水使了手段,讓喜好耍兩把的掌櫃關子嶺欠下巨額賭債,然後威逼他偷放私鹽到店鋪,做偽證陷害桂瀾枝,再通過手段把上元的店鋪收入囊中。
苟家人怎麼也沒想到,未來親家的心會黑到連他們部分的家業也會貪。
反正永嘉侯都要倒黴了,苟奇氣得也化身為戰神,拿起拐杖以一己之力打得盧得水和關子嶺嗷嗷慘叫。
果然,能從十多年戰亂中活到現在的老東西,沒有一個不是狠人。
最後盧得水和關子嶺同時被判了流放三千裏。
連朱瞳都沒有想得到,寇徽不知通過什麼手段,不僅清楚對上元縣苟不理鹽鋪所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還提前把鹽鋪的掌櫃給抓了過來。
抽絲剝繭,層層分析,朱瞳很快就想明白。
自己竟然被利用了。
這老貨得知上元縣和永嘉侯的事後,正好利用他暫代府尹時機,借他的手來摘掉永嘉侯在老貨轄地所留下的牽連,提早清除隱患。
隻是老貨沒有想到,他的下屬李天馳竟然陷入了其中,以及荀大德會如此逆天而已。
還意外便宜了苟家,白得了一家幹淨且無任何隱患的鹽鋪。
一人幹活,兩家受益。
心眼子不是非常極度巨大的人都會有這樣的心態,眼睜睜看著別人賺大錢,比自己虧了錢還要難受!
朱瞳越想越虧,盤算著該如何拿回好處時,小寡婦走了過來道:“謝謝朱小哥,晚上到我家,我親自下廚做你最喜歡的幹鮑澆汁飯。”
“嗯,啊,哦。”
沉溺在思考中的朱瞳皺著眉頭,拉著小寡婦就往設廳走去。
小寡婦不清楚什麼情況,隻是糾結著知縣小弟弟為什麼拉著她的手不放,從大堂一直往衙門內院裏走。
盡管她沒守寡的打算,但不代表是個隨便的女人。
男女授受不親,這麼多人看著呢!
現在到底應不應該甩開?可如果甩開了,朱小弟弟會不會不開心?
他會不會是故意調戲自己?
可是自己大他好幾歲呐,男人不都是喜歡年輕的嗎?
而且朱小弟弟這樣的男人,太難掌握了。
可是成熟的女人不就是喜歡掌握不住的男人?!
賊來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