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知道,現在的朱瞳已經處於暴怒狀態!
誰若此刻去觸他的黴頭,跟自尋死路沒什麼區別。
因此,當朱瞳下令閉門審案時,那些圍觀的香客們,縱使不情不願,也隻能紛紛點頭應允。
這次,朱瞳是真的動了真怒,臨江寺這次恐怕是難逃一劫了。
同時,他們目睹了這些和尚的醜惡嘴臉後,三觀為之震撼,幾乎崩潰。
那位悲天憫人的信念大師,為了名利竟然用活人做肉身佛,這與謀殺又有何異?!
那位看似相貌堂堂、溫文爾雅的信永大師,不僅是個花和尚,還是個辣手摧花的殺手!
信了大師目前雖尚未發現問題,但鑒於臨江寺發生的這些齷齪之事,他恐怕也難以逃脫幹係。
而現在,這些和尚為了保命,醜態百出,哪裏還有平時那得道高僧、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更令人震驚的是,寺廟裏竟然公然供奉著倭寇的牌位,這簡直是對民族尊嚴的極大褻瀆。
這還是佛祖的聖地嗎?
這比賊窩還要肮髒不堪!
難道他們都不信這漫天諸佛,隻有我們這些普通百姓信嗎?
這簡直是對信仰的極大嘲諷和褻瀆!
與此同時,不少之前聽聞朱瞳貪名而對他抱有偏見的香客們,此刻也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原來這朱瞳並非隻有一麵,涉及民族大義和是非正義麵前,他展現出的堅定與正義,讓人不得不佩服。
“看來咱們之前都錯怪朱大人了,他這才是真正的為民除害啊!”一位老香客捋著胡須,感歎道。
“是啊,誰能想到,這臨江寺的和尚們竟然如此齷齪,真是讓人惡心!”另一位年輕香客也是一臉憤慨
“唉,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一個中年婦女搖了搖頭,她手裏還牽著個七八歲的小孩,小孩一臉好奇地看著那些被押解的和尚們。
“娘,他們為什麼要被押走啊?”小孩不解地問道。
中年婦女蹲下身,輕輕撫摸著小孩的頭,沉聲道:“因為他們做了壞事,欺騙了我們這些信徒,還褻瀆了佛祖。朱大人是在替我們懲罰他們。”
小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後抬頭看向朱瞳,眼中閃過一絲敬畏。
眾人在議論紛紛中,對朱瞳的敬意油然而生,他們紛紛表示,以後一定要多關注身邊的事情,不能被表象所迷惑。
就在這時,朱瞳卻突然下了幾道再次讓他們三觀震碎的命令。
“來人,抄廟,把廟裏所有的東西都給本官翻出來。”
“那些金像銀像要注意搬運不要磕著,這些東西不少是古董,遠比他們金銀本身值錢,磕壞了價格就會掉很多。”
“再來幾個人,將大殿那尊佛像的金給刮了,刮仔細一點,不要浪費!”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吃瓜群眾們麵麵相覷,震驚之情溢於言表。
他們中有的捂住嘴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的瞪大了眼睛,仿佛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還有的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這……這朱大人是不是瘋了?他竟然要抄廟,還要刮佛像的金?這可是佛家聖地啊!”一位老香客顫顫巍巍地說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是啊,朱大人之前還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這麼……”另一位香客也是語無倫次,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朱瞳此刻的行為。
小女孩拉了拉中年婦女的衣袖,不解問道:“娘親,為什麼朱大人也在褻瀆佛祖啊?”
中年婦女:“……”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朱瞳卻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繼續指揮著手下們進行抄廟的工作。
那些原本莊嚴肅穆的佛像在他眼裏似乎隻是一個巨大的金礦而已。
“大壯,你親自去盯著,刮的時候要把掉落在地上的金粉聚集起來,到時候用火燒一下就是一塊金條了。”朱瞳頭也不回地吩咐道。
“是,大人。”大壯應了一聲,便大步流星地朝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