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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她上班不就是為了還貸款？
如今貸款還不上，人還變醜了。
絕望至極的柳冰冰把頭埋進枕頭裏，發出壓抑的呐喊。
不是她不想肆意呐喊。
而是已經被租客投訴，房東警告過了。
柳冰冰眼角濕潤。這輩子怎麼也沒想過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該怎麼辦！”
柳冰冰翻身望著天花板，滿是雜亂的思緒。
即便到時候進行停貸。
也得還得上才行啊。
打這種苦工，她這輩子得多苦。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再上班了。”
想起這三天麻木且混沌的生活，柳冰冰打了個寒顫。
“錢錢錢！”
“實在不行，幹脆賣自己算了。”
柳冰冰眼神閃爍。
如今網上她的視頻滿天飛。
要不是化妝跟本像有一定差距，這幾天早被人發覺了。
反正沒臉了，柳榮那個老東西也不要她。
幹脆她也不要臉算了。
“包養？如今也沒人願意出個好價格。”
決定轉職尖嘴動物，柳冰冰腦子急轉，思路豁然開朗。
“那隻有做散戶的生意了。”
“如今，應該有很多喜歡我身材的客戶吧？”
打定主意，柳冰冰先出門往情趣內衣店逛了一圈，接著辦了兩張手機卡。
回到家後，柳冰冰先是辦理飛機號，申請新抖音。
接著柳冰冰給自己取了個愛午夜的名字之後，穿上新衣服，拍了一套騷騷的舞蹈。
見過審之後，柳冰冰打開了自己曾經賬號的評論區。
一點點往下翻。
終於找到一條評論。
【圖片，粉色的，我很喜歡，可以開個推嗎？小姐姐，我想入門檻。】
點擊進入頭像，私信。
“喜歡？”
接著，便是找到類似的評論，重複這個步驟。
...
...
時間流逝。
晚上十一點，柳冰冰終於得到第一條回複。
“？？？饞！”
柳冰冰喜於言表，壓著嗓音：“喜歡嗎geigei，還想不想要更刺激的？”
“更刺激的？妹子你聲音怎麼這麼像一位停止更新的故人啊？”
柳冰冰：“我就是懶貓冰冰噢，隻是號被封了。”
“！！！！”
“有什麼證據？！”
柳冰冰：“189”
“XXXX”
“XXXX”
分段發完自己的號碼，柳冰冰發出誘惑的三個字：“可驗證！”
很快，柳冰冰的新微信彈出第一條好友驗證。
驗證消息也非常直接。
“KKP。”
對於自己的第一個客戶，柳冰冰給了一張特寫圖，讓他小小白嫖一下。
很快，冒出一大堆消息。
“？！！！”
“這麼粉？！”
“還是一線天峽穀！”
“我對比了，八成相似！”
“冰冰你有什麼業務啊？”
柳冰冰笑容燦爛，打出一連串不見麵的業務。
對麵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選了一個定製視頻。
很快，第二個也送上門來。
這一晚，對於柳冰冰來講，是一個收獲的夜晚。
是一個練習美聲的夜晚。
對於相隔幾個小區的葉毅來講，是難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