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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諾臉上帶著明顯的慌張,“我、我才沒有去檢查。”
等薛陽離開後,林依諾確實想去撿回來,心裏告訴自己這是因為上麵有自己的名字。
結果已經被人撿走了,這讓她認定了肯定是薛陽偷偷撿了回去。
“反正不在我這,垃圾哪有撿回來的道理。”
薛陽輕描淡寫的語氣和表情讓林依諾感覺到了心口刺痛。
而薛陽很幹脆地離開了教室,白月光那是前世二十五歲以前的你,和今生的你沒有一點關係。
根本沒有時間在這裏浪費!
等林依諾意識到自己被拋下的時候,教室裏隻剩下了她一個人。
委屈湧上心頭,她也沒有做錯什麼,憑什麼這麼對待她。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
說什麼喜歡自己三年了,一轉身就翻臉,實在太過分了!
沒時間碰撞小女生的腦波,薛陽回到自家不到八十平的小商品房。
雖然普通,但是此刻薛陽覺得十分溫馨。
這一片區域的房子年代早,還沒有公攤的說法,麵積和實際數字對上了。
這可是最後的絕唱,再往後每次聽到公攤麵積大小都血壓飆升。
這時間裏,老媽周慧琴女士還在麻將館堆長城,老爸還在窯上沒有下班。
家裏有一台大白後腦殼的電腦,此刻正是它發揮價值的時候。
薛陽忍住了點開紅警2的衝動,先搜索了一下注冊美術專利的費用。
“我靠,500塊?你怎麼不去搶!”
這500塊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也是巨款。
無奈之下,薛陽隻能打開QQ,準備找死黨江浩想想辦法。
在QQ古早小黃毛的頭像簽名處,一段抽象的火星文字映入眼簾。
如果是三十歲的自己,肯定已經忘了。
偏偏十八歲的記憶還在,薛陽一字一句地念了出來。
“就讓我一個人失憶,消失在你的世界裏。”
念完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腳底直接摳出了一座魔仙堡。
“老天,給我一個看不懂這段文字的大腦吧!”
薛陽立刻刪掉了這抽象的簽名,換了一句‘錢難掙,屎難吃’。
趕緊給江浩發了一段消息‘耗子,哥們手頭有點緊,能不能借個500’。
這傻兒子家裏雖然也不是土財主,但是比自家條件好一點。
沒記錯的話,江浩多年後跟著自家搞土建,當包工頭掙了不少錢。
發達的時候,把自己的微信名字都改成了‘鑿穿地球’。
當然,這是好多年以後的事了。
前世自己一直盯著林依諾,還真忘了江浩大學時期去了哪裏。
見色忘友果然沒有好下場。
趕在爸媽回來之前,薛陽得趕緊把電腦給關了。
這一年,楊教授的《讓孩子告別網癮》才剛剛發表。
紀錄片《戰網魔》還在拍攝中。
要告訴爸媽,這電腦可是關鍵生產力,可以掙大錢,那隻會因為借口打遊戲而被父母混合雙打。
薛陽可不想知道電療和網癮之間到底有什麼聯係。
原本以為可能要等明天江浩才能給答複。
沒想到好兄弟很快給了回答,“薛哥,網吧見。”
看到這行字,薛陽會心一笑。
這時代裏,網吧可是‘不良青年聚集地’、‘無業遊民角鬥場’。
要不是臨近畢業,大夥的封印還解不開。
其實,以過來人的眼光來看,網吧不就是一個我付錢,你給我用電腦的服務場所嗎。
哪來那麼多抽象的概念。
就和學校一樣,學校不就是我付學費,你給我講講課本的服務機構嗎。
那些個班主任天天把自己代入半個家長,管這管那的,也真夠無聊的。
這麼一想,薛陽好像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學校成天盯著網吧。
原來是客戶群體衝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