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隊員敬佩和感激的眼神中,林飛隨丁座來到了林之國大名府,見到了這位長相陰柔,神色傲慢的中年貴族。
丁座對大名寒暄了幾句,提交了文書,說明了來意。
在舞姬的服侍下,大名喝著小酒,緩緩說:“怎麼,你們木葉又要進我後院遛狗嗎?哎,真是拿你們沒辦法,家裏狗洞那麼多,堵也堵不過來。”
“你們要去就去吧,小心別弄壞我們林之國的東西,我會讓猿飛老頭加倍賠償。”
丁座眉頭一皺,在背後打了個手勢。林飛會意,取出一張封印卷軸,上前從裏麵放出幾具林之國護衛的屍體。
大名驚叫一聲,被酒水嗆到,不停咳嗽,指著地上的死屍,手抖得跟抽風似的。
丁座坦然地說:“說起賠償,這幾位是您關卡的衛兵,奉命護送我們來大名府,卻和霧隱忍者裏應外合,在山路上伏擊我們,導致我們多人受傷。”
“請問大名閣下,像這種情況,應該如何賠償?”
大名慌張地說:“這不怪我!跟我沒關係!肯定是那幫不聽話的般若眾幹的!”
旁邊一名官僚把大名從榻榻米上扶起來,輕咳幾聲,大名才緩過氣說:“不過這事情畢竟發生在我的領土,我會給你們一筆豐厚的酬金。”
“就說你們作為盟友,協助我剿滅了勾結霧隱的叛賊,秋道家的,你意下如何?”
丁座微微行了一禮:“大名慷慨。”
兩支小隊回到邊境營地時,後麵跟著滿載酬勞物資的車隊。
鹿久滿臉狐疑地出來迎接,聽丁座把情況一說,才露出了笑容:“卡卡西這上忍這下算是坐穩了。”
“你們擊潰一路霧隱精銳,贏回了大量的寶貴物資,順帶敲打了不聽話的盟友,功勞真是不小。先安排休整一下吧,亥一的忍鷹傳信說他也快回來了。”
第二天中午,鹿久指揮部隊開拔,進入林之國境內,繼續清剿霧隱。
這林之國的森林密度比木葉村有過之而無不及。部隊的輜重在密林裏艱難行進,忍者小隊雖然在樹梢上來去自如,但要在茫茫林海中找到敵人可就難了。
林飛通靈出幾隻忍犬,嗅到敵人的蛛絲馬跡,帶領小隊追蹤,一發現敵人的小隊就悄悄聯絡增援,待到完成包圍圈,再一擁而上將敵人剿滅。
一連幾周他都泡在悶熱的雨林裏,絕大部分時間都在趕路,從一棵樹跳到另一棵樹,間或打一場一邊倒的戰鬥,衣服上滿是敵人的血跡。
對於敵人這種化整為零,原地等死的戰略,大軍師奈良鹿久百思不得其解。林飛猜想和血霧政策有關,人家水影都被斑控製了,本來就對自家忍者不懷好意。
不過林飛並不關心其中內情,他隻覺身心疲憊,除了戰技日益熟練,經驗越加豐富,自身劍道修為幾乎毫無寸進。
又過了一段時日,南路終於完成清剿,推進到林之國海岸,部隊在原地布防。
這天,鹿久安排一個車隊去中路軍,林飛主動請纓要參與護送任務,護送對象是前線治不好的傷員、部分烈士遺體和一些戰利品。
鹿久同意之後,林飛跟隨車隊順利抵達中路軍大本營。
在中軍帥帳裏,波風水門看到愛徒神色萎靡,結合最近的戰報,料想他化悲痛為戰力,估計過得比較辛苦,於是起了體諒之心。
他拿出一封信,對林飛說:“卡卡西,不如你繼續護送車隊回木葉吧。順便幫我把這封家書送給玖辛奈,然後你先在村裏待命,等村裏發出下一批後勤物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