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年問:“你也要去訂婚宴?”
“嗯,你不是也要去嗎?”
“你怎麼知道的?”
白時浸嗅了嗅沐年的脖子,香香的,他一笑:“心有靈犀吧。”
白時浸的鼻尖在沐年的脖頸蹭來蹭去,沐年怕癢,微微揚起了脖子,“劄小姐說讓我給裙子上DEW的logo做大點,因為現場記者多,裙子可能會火。”
“嗯?……段經元訂婚的事隻能上財經新聞吧?禮服為什麼會火?”
沐年搖搖頭,“我也懷疑這一點……她還讓我拿著相機給她拍照,說等事後用官號發博能漲粉。”
白時浸眯起眼睛:“這個劄小姐到底要幹什麼?”
沐年把頭歪在白時浸肩膀上,“誰知道呢,劄小姐的腦回路可不是一般人能猜到的。”
“那不想了。”白時浸把溫熱的手塞進沐年的衣服裏,“我已經放假了,這兩天可以給你當司機。”
“男朋友當司機,需要發工資嗎?”
白時浸笑道:“肉-償就行。”
沐年臉一紅,“跟誰學的,真下流。”
白時浸不回答這個問題,繼續摸沐年的小腹,“好吃的全給你吃了,怎麼還這麼瘦。”
沐年嬌俏地哼了一聲,“瘦也是怪你,都說小男孩大補,你也沒補到我什麼啊。”
白時浸低聲道:“對不起,我的錯。今晚好好給你補補。”
沐年騷不過他,不吭聲了。
周天,白時浸和沐年盛裝出席,拿著請柬過了門檻。
沐年手中的相機被安保翻來覆去檢查了好幾遍才被放進去。
廳內人潮擁擠,賓客坐滿了三層樓,白時浸半攬著沐年防止他被撞到,費了好大勁才找到位置。
沐年張望了一會,“蘇儀呢?”
白時浸猜測:“應該跟劄小姐在一起。”
兩人的座位跟主桌隔了一排,沐年端起相機,放大二十倍找到了段和至,他‘哢嚓’拍了一張給白時浸看,“他就是段氏集團的董事長啊?”
白時浸歪著腦袋看了一眼,點點頭。
“這麼年輕。”
其實不能說是年輕,是保養的好。
皮膚緊繃細膩,在高清攝像機裏都沒有任何瑕疵,甚至沒有白頭發。
沐年輕聲開玩笑:“我跟你爸都能稱兄道弟了。”
“別瞎說。”白時浸道,“你比他年輕。”
沐年笑了笑,再次舉起了相機。
段和至旁邊的女人雍容華貴,笑不露齒,披著暗紅色的披肩,符合沐年對富家太太的印象。
他偷窺了一會,見段和至動了動唇,正跟段經元說些什麼,但距離太遠,沐年聽不見。
主桌上,段和至沒看見他未來兒媳,問了一嘴:“楚楚呢?還沒過來嗎?”
段經元不耐煩地應道:“我怎麼知道,我跟她又不熟。”
“不熟?”段和至冷冷地看他一眼,“不是讓你私下約她出去玩嗎?”
“我約了啊。”這倒是實話。
他接著道,“人家劄小姐不給我麵子,約一回拒絕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