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蘇文星隻能靜靜的跟在後麵。
“這麼大了,怎麼還是喜歡一個人在後麵走,沒看見前麵有個人嗎?走路也不看著路。”
江雒宇將蘇文星拉了過來,雙手搭在她的肩上。
“我……”
蘇文星想開口,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現在怎麼連哥哥都不會叫了,還躲著我,怎麼了?怕我?”
蘇文星沒有回答,她怎麼可能會怕他,大概是在怕她自己吧,怕自己再動心吧。
這樣的想法她想過很多次了,狼狽至極的喜歡讓人覺得可笑。
蘇文星就這樣被他拉著。
“你和簡廷在談嗎?”
江雒宇打開了辦公室的門,一陣濃濃的香水味兒撲麵而來,一個女人坐在江雒宇的辦公桌上。
“你怎麼在這兒?”
江雒宇的語氣頓時加重。
“怎麼了?我怎麼不能來?不是說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出去吃飯嗎?”
方皖夕又坐在凳子上,捆著頭發。
“喲,這不是今天中午的那個小妹妹嗎?”
蘇文星看著方皖夕,這是一種禦姐的美,濃妝倒是也駕馭得了。
“姐姐,又見麵啦。”
方皖夕點了點頭。
“小妹妹,你怎麼不早說你是老江的妹妹,這樣我追你哥就方便了。”
蘇文星沒有回答,我真的隻是妹妹嗎?那樣也好,妹妹就妹妹吧。
“別亂說,我什麼時候說她是我妹妹了。”
江雒宇拉開了方皖夕坐的凳子。
方皖夕立刻站了起來。
“你,坐這兒,等會兒我帶你出去吃飯。”
江雒宇在示意蘇文星坐下。
“江雒宇你什麼意思啊?不是說了帶我去吃飯嗎?”
江雒宇翻找著抽屜。
“我什麼時候說的?那是你說的,又不是我說的,你要吃,你自己去吃。”
蘇文星被夾在中間也不好說話。
“江雒宇,我算是看錯你了,我這兩年的付出你都是視而不見的,對嗎?”
方皖夕就像一個潑婦,大吼著。
江雒宇麵不改色。
“從你在我背後說我母親的那一刻起,你的付出永遠就隻有零,你不用為我付出什麼,我要的是你給我的母親道歉。”
方皖夕氣的臉都紅了,把手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一地的玻璃。
“不可能,我沒有錯,我錯在哪兒了?就那老東西,本來就是拖累,死了也是活該,本來也活不長久的!”
“嗬,沒有你的那句話,她走的更舒服。”
江雒宇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了,拿起錢包,就拉著蘇文星走出辦公室。
江雒宇對於方皖夕說的這些話早就已經厭倦了。
三年前,那時的江雒宇還是上大二,在那時就已經認識了方皖夕,他和方皖夕是同班同學。
而江雒宇的母親還天天躺在病床上,靠著吸氧來維持著生命。
江雒宇每天沒有課就待在醫院照顧著青羽。
“阿宇,你也不用天天來回跑,這裏有你舅舅在,你在學校好好學習就行了。”
青羽的臉瘦的已經凹進去了,能看出來的皮包骨。
“是啊,你就好好學習,你以後還要考研,可別浪費了你的學業,這邊有我照顧你媽媽,你就別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