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集團的前台看到王嬋又進來了,臉上的嫌惡一點都沒有隱藏。
“你這個女人怎麼還沒有走,再不走我報警了。”前台聲音尖銳的說,“保安到底是怎麼做事的,這種人怎麼還放進來。”
“什麼這種人那種人?”霍康時看他對王嬋這種態度,立刻不爽了,“怎麼,你一個前台給你幹優越了,覺得高人一等了?也不知道你這大餅臉哪裏來的底氣敢瞧不起我王姨,知道我王姨一個月工資多少嗎?五六萬,高的時候十幾萬呢,她驕傲了嗎?”
前台被懟的一張臉通紅,她想回嘴,可眼前這男人渾身名牌,一身紈絝子弟的氣質,她哪敢啊。
她們這些當前台的,最厲害的就是這雙眼睛了。
“先生對不起,我同事不是那個意思。”另外一個前台趕緊出聲解釋,“隻是這位女士實在沒有預約,我們要是隨意放她進去,出了事不是我們能負責的,女士,請你體諒我們的難處,真的不是我們故意刁難。”
“可我剛才也請你們先打電話確認了,我確實已經和你們徐總說好了。”王嬋說,“所以這不是你們甩鍋的借口。”
霍康時也反應過來了。
“難怪姑姑讓我直接過來呢,原來是這樣啊。”霍康時說,“你們欺負人都不仔細確認清楚的嗎?”
霍康時不等他們的回答,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徐大哥,我就在你們樓下呢,你們前台不讓進,你要不下來一趟唄。”他笑嘻嘻的說,也沒把這裏的情況告訴徐拓,就這麼掛了電話。
兩個前台看霍康時好像和他們大老板十分熟稔,一時間惴惴不安。
沒多久,徐拓帶著助理過來了。
一看到大老板出現,兩個前台臉上都沒有了血色。
“康時,怎麼來了?”徐拓笑著打招呼,他和霍康時的大哥是死黨,和霍康時也熟悉,不過霍康時很少來公司找他。
“徐大哥,我是和王姨來的。”霍康時讓開身體,“王姨,這就是徐大哥了。”
原主沒見過這些債主,隻知道自己欠了誰家的錢。所以這次也是王嬋第一次見到徐拓。
徐拓是徐家二公子,卻是徐家掌權人。
能力多出眾就不用說了,他這個人也是長不賴,如翩翩公子,讓人如沐春風。
“徐總你好,我是王嬋,李寒的妻子。”王嬋先自我介紹。
李寒欠的是平和集團的錢,當時徐拓還沒當上徐家掌權人呢,不過也不妨礙他知道這件事。
“原來是王女士。”徐拓很是有禮貌,“底下的員工不會做事,讓王女士見笑了。”
陸夫人說是王嬋自己過來的,前台沒讓進,可自己已經讓助理交代下去,結果卻等來了霍康時。這各種曲折,徐拓不用想也知道。
轉頭他就對著助理交代,“請這兩位小姐另謀高就。”
助理點點頭,看了一眼兩個前台,此時兩人已經麵無血色,其中一個人還哭了起來。
但這怨的了誰呢?他剛才可是交代過了的,結果這兩人還是怠慢了客人,傳出去對平和集團的名聲也有影響。而且就她們這眼高手低,狗眼看人低的表現,也不適合當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