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勝台上戰得難舍難分,觀看席上有一人顯得不耐煩了,皺了皺眉道:“速戰速決,別浪費時間。”
正打算迂回一下的楚暮臨聞言也不鬧了,主動攻擊。對手招架不住,扔劍以示投降。
楚暮臨到觀看席衝那人行禮道:“師父,徒兒表現如何?”
被喊的人掃了他一眼,反問:“你自我覺得很好?
楚暮臨:“不敢。”
說完,便不再作聲,他的師父莫朝年一向如此。
正出著神,頭頂突然襲來一陣疼痛。
楚暮臨捂著腦袋委屈的看著收回那個罪惡的折扇的莫朝年,眼神哀怨:“師父,疼。”
莫朝年聞言丟下一句“走了”,便轉身離去,楚暮臨隻好跟在後麵走。
師徒二人一前一後的回到了辭清堂,這是他們在淩天宗住的地方。
莫朝年帶著楚暮臨來到自己屋內,從書架上拿了本劍譜遞給楚暮臨,道:“自己先行領悟,不懂來問。”
楚暮臨接過,說到:“師父,徒兒明日想下山走走,保證不惹事,可以嗎?”
莫朝年看了他一眼,確實很久沒帶楚暮臨下過山了,孩子想下去走走也無傷大雅。他管的嚴,楚暮臨也一般不會惹事。想到這裏,他擺了擺手:“允了,明日找為師拿了銀兩再下山。”
楚暮臨高興極了,他兩年多沒下過山了,害怕莫朝年不同意,打了一堆的腹稿都派不上用場。他高興的回答道:“謝謝師父,師父最好了!”
不等莫朝年趕他,他就自己麻溜的告退出去了,還順便幫莫朝年關好了門。
“小廢物,真容易滿足。”莫朝年斥了一句。
外麵的楚暮臨已經聽不見這句話了,要是聽見了,估計還要撇撇嘴,辯駁自己不是廢物。
清晨,楚暮臨與其他弟子晨練完後去飯堂拿了粥和小菜,便回了辭清堂,叩響了莫朝年的門。
莫朝年聽見響聲說了聲“進”。
楚暮臨把食物放在桌上,雖然說他感覺以自家師父的實力早就辟穀不用吃東西了,但不知道他為什麼還堅持一日三餐,晚上還睡覺。
好吧,其實拜師這三年來他也從沒見過自家師父的真正實力,但宗主對莫朝年很尊敬,想必實力是不差的。
楚暮臨:“師父,徒兒一會兒便下山了,有什麼可以給您帶的嗎?”
莫朝年扔了個錢袋給他,說道:“不必,早些回來。”
楚暮臨稱謝告退,就算莫朝年說不用帶,他肯定也會挑揀著給自家師父帶些什麼。
屋外一名灑掃弟子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問剛出來的楚暮臨:“楚師兄要下山嗎?可以幫我帶些東西給舍妹嗎?她就住山腳下,不難尋 ”
楚暮臨點點頭:“可以啊,舉手之勞。”
那名灑掃弟子跑回自己的屋子裏拿了個木匣子和一張寫了地址以及名字的紙條,遞給他道:“那便麻煩師兄了。”
接過後,楚暮臨估計了一下木匣子的重量,打趣道:“王衡,裝了不少好東西吧?還缺不缺弟弟啊,給我也送點。”
叫王衡的灑掃弟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師兄,你就別打趣我了。不過一些不值錢的小物件,宗門有活動的時候打雜攢了點錢。雖然不多,但能讓妹妹一個人好過些。”
楚暮臨擺了擺手:“那我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