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蒼擎山來人了。”在門口接待賓客的弟子領著兩個人過來。
一個黑灰色玄袍的男子走在白色玄袍且戴著帷帽的男子身後。身份地位不言而喻,前麵的是暮言尊者,後麵的是林響。
二人走到謝文宣麵前,禮貌的作了一揖。
“蒼擎山暮言。”
“蒼擎山林響。”
謝文宣回禮:“見過二位。”麵上不顯,但心裏不解,怎麼不是用言臨長老的身份來的?
楚暮臨同樣不解,但還是禮數周全的行了禮。
林響隨意的聊了幾句,便讓小弟子引他入座了,把空間留給暮言尊者和謝文宣他們,故友見麵應該有話要說,他待著不方便。
謝文宣低聲詢問道:“怎麼回事啊,朝年?”
麵前的暮言尊者淡淡的說了句:“別急。”
然後自顧自的點了個小弟子帶他入座。
就在二人疑惑不解時,有有個弟子引著人來報:“宗主,言臨長老回來啦!還帶了新徒弟。”
謝文宣:什麼情況?
楚暮臨:兩個師父?還有新徒弟?
映入眼簾的是與以前言臨長老模樣別無二致的臉,身邊還有個小女娃。
看著楚暮臨怔然的模樣,莫朝年戲謔道:“怎麼?不認得為師了?”聲音顯然也變過了,與以前一模一樣。
“啊…師父。”楚暮臨訥訥的說道,又低頭看了眼女娃。
女娃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蹲下來。
楚暮臨蹲下來後,女娃在他耳邊小聲的說到:“我是望慈呀~求了好久主人才願意帶我出來玩呢,現在我扮演你的小師妹哦。”
雖然隻見過一麵,但楚暮臨對那個狐耳女娃還是有點印象的。顯然麵前的女娃也用了易容術和幻音術。
謝文宣不知道莫朝年要搞什麼,隨口聊了幾句就把空間留給師徒二人。
莫朝年看了眼外邊,沒有人。他抬手加了個隔音結界,說道:“想問便問。”
“師父,您在這,那那個暮言尊者是誰?”
“一個假身罷了,留了點神識在上麵,這樣你師祖找為師的時候便有理由了。”
假身,大多數大能不親自出場時便會用到,除了本人,其他人很難看出來,假身的一舉一動都與本人極為相似。
“噢…”
“不過為師倒是未曾想到陪同的人是林響,可惜了。”
楚暮臨對這句話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為什麼可惜?”
“為師所備之禮乃是林響之師所鑄,以言臨的身份斷然是送不出的,為師的師叔現隻為親近之人鑄器。”
鑄器?楚暮臨聽見這兩個字愣了一下。
之見莫朝年抬手從儲物空間裏拿出一把劍,抬了抬下巴:“上回答應你了,給你送把好的,滴血,取名。”
光是用眼看就能感覺到劍的厲害,楚暮臨眼睛睜得大大的,說不出話。
見楚暮臨一直不接,莫朝年蹙了下眉:“不喜歡麼?”
好吧,如果楚暮臨不喜歡,他就以後補別的:“那為師日後補你…”其他的。
話還沒說完,就見楚暮臨咬破手指接了劍:“徒兒很喜歡,謝謝師父。”
莫朝年詫異了一瞬,“嗯”了聲:“取名。”
楚暮臨想了想:“便叫勿離吧。”
我想和您永不分離,雖然不知道這種感情是什麼,但請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