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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燁寧聞言也覺十分悲情,歉意地開了個口,就被張滿打斷。
“大人您……千萬莫說節哀順變。
這四個字,我從昨日聽到現在,心意我已經明白了,多謝您。”
趙燁寧張了張嘴,明白了這會兒在他麵前說什麼安慰的話,都是枉然。
悲傷成這樣的人,真的會瞞著妻子在外麵偷吃嗎?
說不準那個玉牌,隻是人家兩個小姑娘關係好,所以交換著名字戴的,這也是很合理的!
田千蓉這會兒還在衙門,她的說法如何還不能確定。
趙燁寧十分懷疑穀繡的猜測。
絕對不是針對穀繡,隻是針對這個猜測。
趙燁寧琢磨之際,錢木枝已經在張滿二人麵前坐下。
今兒這兒放了幾張板凳,想來是因為前來安慰和詢問的人居多,所以提前準備的。
起碼這回不用坐地上了。
張滿有些驚訝的看著她,等了一會兒之後問:“錢捕快,是還有什麼話要問我嗎?我以為你們是來再看看……”
張滿說到這兒,瞳孔一縮,關於那間要了他妻子命的房間,他現在連提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屋子裏什麼都沒動,你們走後,張大哥也沒有進去過。”
陳策看著張滿欲言又止的模樣,替他解釋道。
錢木枝的眼神緩緩掃向陳策。
女孩子神情坦蕩自然,大大方方的,雖然搶話答讓人很不舒服,但是渾身寫滿了:我隻是好心幫忙。
“陳姑娘,你跟張大哥夫婦兩個,關係很好啊!”
陳策聞言淡淡道:“我們周圍大家關係都很好。
遠水難救近火,遠親不如近鄰。
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想要活的輕鬆些,自然要互相幫忙才行,畢竟我們……與錢捕快和趙捕快這樣的人,不同。”
嗯?有點兒敵意啊?
“陳姑娘,你對我們捕頭,似乎不是這麼說的。”
錢木枝歪著腦袋,淺笑問道。
“我對他也是這麼說的。
我,或者說我們,都與關月不熟悉,但是我們同張大哥都是很親近的關係。
這間房子,畢竟還是姓張的,所以我說我們鄰居間的關係很好,與我同關月不熟悉,也沒什麼矛盾之處吧?”
一直站在邊上沒說話的趙燁寧,聞言問道:“陳姑娘,無意冒犯,你是識字的吧?”
“出了朱門,也並非人人皆是睜眼瞎。”
趙燁寧一噎。
都說了不是冒犯,隻是問問來著……
畢竟離了她所謂“朱門”,識字念書並非易事。
“陳姑娘好口才,但是不論你與張滿多親近,你也不是張滿。
現在我們要同他談話,你最好回避一下。”
錢木枝見趙燁寧吃了癟,立刻板了臉,語氣並不好。
而張滿從頭到尾都不插嘴,就默默的垂著頭,似乎他們說什麼都不在意。
“他現在還在發熱。
人死萬事空,追查凶手是你們衙門的事,就一直靠著盤問死去之人的親屬,難道就能確定凶手嗎?”
錢木枝聞言笑了一聲道:“我們不會一直盤問,但是具體都會怎麼查……就不能告訴陳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