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星輝是要把扈士銘逼出來。可他們還沒行動,他出現的是不是太早了?
扈士銘確實出現了,而且就這樣大咧咧地站到了他麵前,對著他說,現在,他的兄弟們都聽他的?
“扈士銘,你腦子被門夾了?你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人?”洪星輝惡狠狠地瞪著扈士銘,恨不得把這個人扒皮抽筋,碎屍萬段!
如果沒有這個人,他爸爸怎麼可能被逼得坐牢?他也不用參與進洪家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當中!他更不用做點事情還要顧忌裴易和秦風那兩個討厭的家夥!
都是扈士銘,差點毀了洪家!
遠處塔樓上,蘇詩詩和裴易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神情都有些怔愣。
“他這是要做什麼?”蘇詩詩心咚地跳了一下,有種奇怪的預感。
這時,她手上一暖,裴易握住了她的手。
“下去吧。”裴易柔聲說道。
“老公……”蘇詩詩心中一暖。他知道他們這時候下去並不是好時機,但是扈士銘出現了,說不定會出什麼事情……
“走吧。”蘇詩詩露出一個笑容,挽住他的手朝著階梯走去。
“等等我們。”溫玉珺急巴巴地跟了上去。
雖然很害怕,但這件事情畢竟是因她而起,她不可能當沒看到。好在秦風沒有阻止,拉著她一起走了下去。
離別墅五百米多遠的地方,此時氣氛劍拔弩張。#@$&
洪星輝惡狠狠地盯著突然出現的扈士銘,就跟見到殺父仇人一樣。
“扈士銘,你應該知道我在找你。你竟然還敢出現!”洪星輝舔了舔嘴唇,像一隻嗜血的野狼,仿佛隨時都會撲上去咬死他。
扈士銘神情冷冽,絲毫沒有受到威脅。在牢裏五年,他整個人的氣質跟以前都有所不同。
以前的他雖然也想當陰晴不定,但並沒有像現在這樣陰冷。而此時的他,身上彌漫著一股冷冽的距離感,讓人不自己地想要遠離。
這樣的他,倒更像是洪家的人。再加上歲月的沉澱,如今的他,目光深沉,完全看不透心思。%&(&
“我知道你在找我,所以我來了。怎麼,洪二少想將我怎麼辦?”扈士銘冷笑出聲,打量著洪星輝的模樣就像是在打量一個不自量力地家夥一樣。
洪星輝立即就惱了,對著左右的堂主們一聲厲喝:“抓住他,等我辦完事情再來收拾你!”
可等了幾秒,堂主們一點反應都沒有。
洪星輝心中一咯噔,漫上一層不太好的預感。他豁然轉頭看向那位最活絡的堂主,冷聲問道:“你們什麼意思?”
“二少,我們也沒有辦法。這位扈先生……他……他手上要洪爺的家主令啊!”那位堂主哭喪著臉說道。
“你說什麼?”洪星輝的臉色這下是真的變了,完全不敢相信。
家主令?
他忽然笑起來,像個十足的瘋子一樣,打量著這群洪家的兄弟們,最後將目光落在扈士銘身上,猙獰地笑道:“我說你怎麼敢出現在我麵前,原來是有所依仗!”
他雖然這樣說,但心中確實很震撼。
家主令是洪家當家人的信物,之前洪爺被抓之後並沒有交給洪家的人。當然,他更加沒有帶到監獄裏去。
洪家也沒人敢追問家主令的下落。畢竟洪爺還沒有死。
隻是洪星輝沒想到,家主令會落到扈士銘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