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咱們出去溜達溜達唄,我都快長毛了。”江鶴染眼神撲朔迷離地看著杜銘溪,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長毛?你哪天不是瞎折騰得挺歡實啊。”杜銘溪挑眉淡淡回答道。
“哼,你個臭狐狸,根本不懂我!你到底出不出去!”江鶴染死死地盯著杜銘溪,好像非要從他嘴裏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複才肯罷休。
“不去。”杜銘溪的語氣異常冷淡,但這並沒能澆滅江鶴染那顆躁動不安的心,反而讓他愈發興奮起來。
“好啊,你越是這樣說,我就越想去!”話音未落,江鶴染便毫不猶豫地伸手拉住坐在旁邊的杜銘溪,像離弦之箭一般飛奔而出。
由於事發突然,再加上杜銘溪本身性格就要比江鶴染穩重一些,所以麵對如此魯莽的行為,他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
“江鶴染,你給我停下!”
然而,此時的江鶴染早已將杜銘溪的呼喊聲拋諸腦後,一心隻想著盡快逃離這個無聊的地方。
“哈哈,啥?我聽不見~”
得了,照這架勢,今天這小子非得玩瘋不可。
杜銘溪妥協了,才怪。
他妥協了都對不起他老大給他的稱號。
今晚的糖醋排骨要遭殃嘍!
……
江鶴染微微挑起眉毛,目光直直地盯著他,帶著一絲疑惑和不滿說道:“喂,你怎麼連問都不問一聲我要去哪裏呢?”
杜銘溪一臉淡漠,語氣平靜地回應道:“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無所謂。”仿佛對江鶴染的去向毫無興趣。
聽到這話,江鶴染頓時覺得有些奇怪,這可不太像杜銘溪平時的作風啊!
他突然停下腳步,鬆開了原本緊握著杜銘溪的手,並向後退了兩步,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等等,你該不會是又想要給我下藥吧?!”江鶴染失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驚愕與懷疑。
麵對江鶴染的質問,杜銘溪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單獨挑起一邊的眉毛,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容,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你竟然真的打算這樣做啊!”江鶴染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心髒,試圖讓對方打消這個可怕的念頭。
“老三啊,有些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吧,既然我們已經出來了,那就好好玩耍享受一下,何必心懷怨恨呢?把報複心放一放,開開心心地玩不行嗎?”
說完,江鶴染深吸一口氣,然後用力拉起杜銘溪的手,繼續向前走去。
“帶你去個好地方。”
然而,當他們終於到達目的地時,杜銘溪忍不住瞥了一眼周圍,冷冷地問道:“你所說的好地方難道就是逛花樓不成?”
“沒錯啊,有什麼問題嗎?”江鶴染滿不在乎地回答道,同時還帥氣地吹了一個響亮的流氓哨,接著毫不猶豫地拉著杜銘溪徑直走進了花樓。
“老板,開一間廂房,把咱這的招牌給我叫上去。”杜銘溪大聲喊道。
“好嘞客官,二樓右手間的第一間,您裏邊請。”店家熱情地回應著,並引著他們上樓。
杜銘溪看著江鶴染毫不避諱地叫人進屋,然後悠然自得地摟著美人吃東西,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
“沒少來吧?”杜銘溪似笑非笑地問。
“那當然,本少爺以前可是這裏的常客呢。”江鶴染一臉自豪地回答道,順手將剛剛摟過來的美人往外一推。
那美人似乎還想湊過來,卻被他一個淩厲的眼神嚇得不敢再動彈。
隻見江鶴染隨手扔出一包銀錠,冷冷說道:“拿了錢自己想辦法偷偷溜走,別被人發現。”
那美人見狀,迅速撿起地上的銀錠,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