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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若琳和白光終於將吳老師接到了自己那棟別墅裏。雖說吳老師口口聲聲說沒事,可若琳就是放心不下。
加上白天做的體檢,吳老師可能還有癌症複發的傾向,若琳更是提心吊膽不放心。
她心裏惴惴總在揣摩吳老師的病該怎麼辦,哪裏想到白光比她更緊張。
她幾次看到白光坐在台階上,黃灰色背影抖動著似乎在哭。
“白光!”若琳這時候總會忘情地喊他的名字,“你坐在這裏幹什麼?”
她仿佛看到莊顏,背著她坐著,姿勢從來沒這麼可憐過。
其實沈莊顏就是一個土豪,他粗魯,不解風情,卻又有意識地扮成紳士,愛他心目中的任何一個女人。
可惜這不是莊顏,白光微微轉過頭,與若琳想象的一樣,他的眼裏也充滿了悲戚。
“你怎麼啦?”這段時間白光不停地出現在別墅裏,甚至請來不少名醫給吳老師看病,身手之利落,熱心程度讓若琳料始不及。
“你要有心理準備,吳老師的壽命不會超過一年。”白光目光幢幢似有淚霧,而臉上的線條卻依舊生冷堅硬完全沒有表情。
“你為她的事激動?”若琳的心情也很失落,但她想象不出白光的內心有多痛。
不知不覺她握住了白光的手,天哪,這隻手跟莊顏的一模一樣。若琳握著他,想起莊顏,不由得嚶嚶哭出了聲。
吳老師則在裏邊的房間裏打著吊針,靜靜地睡去了,她需要休息。所以若琳極力地壓抑住悲傷,不讓哭聲太過響亮。
“好啊!你們兩個,果然是奸夫淫婦,在這裏狼狽勾搭。”是梅蒂的聲音,如此尖銳高傲,似乎在揭發一出奸情,她叫得更響了。
連沉睡中的吳老師也禁被聲音驚醒,她側了頭,看門外透著一絲光亮,有幢幢人影飄來飄去。
沒錯的,雖然這是地下別墅,可大白天裏,還是來人了。
“白光,你說你們同居多久了?想不到你一個破司機,居然看上咱們若琳來了。真是金屋藏嬌,喪盡天良。”梅蒂一上來,就指著白光破口大罵。
她不是不認識白光,就一個破司機嘛。
見若琳被罵得瑟縮著要躲在白光的背後,梅蒂的潑辣勁兒更重了。
眼看她就要欺身上來給若琳一個耳光。一隻手突然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勢扭了過去。
“啊!”梅蒂突然發出尖銳的豬叫聲,慘烈人寰。
若琳則躲在白光背後,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急了,拉扯著白光的後襟要他住手。
梅蒂的手是被扭得生疼,一個弱女子怎抵得八尺男兒狂烈抵抗,雖說她發泄對象同樣是個弱女子。
隻見她眼白翻得更厲害了,若琳的勸阻非但不起作用,反而讓白光對她更恨之入骨。
畢竟梅蒂還是個孕婦,若琳心疼,連忙拉扯白光的手腕,要他住手。
她怕梅蒂出事,更怕白光對她動了真格,處境會更被動。
“住手吧,都住手。”若琳橫亙在兩人之間,用盡力氣大聲疾呼。
白光總算收住手腕,他不善言辭,這次依然半個字沒說,毫無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