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了張嘴,卻發現沒有任何語言可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隻能歎了口氣
“不是?”
高澤驚訝地睜開眼,站起身
“不是!”
我說完,薑雁查看高澤的手臂
“或許中毒時間慢是因為毒液吸收量少,我們還是不能懈怠”
薑雁吸出高澤手臂中的血
厲嚴按住她:“女人,這麼親昵的舉動隻能你為我而做”
但厲嚴看著高澤的手臂,意識到與自己的身份不符,便放手,拉著薑雁:“我們下山”
“你們不能下山”
我擋在他們麵前
“為什麼不能?”
薑雁迷茫
“不能就是不能”
工作人員扛著攝像機前來,身後跟著張導
張導:“我叫了救護車,已經停到了山下”
張導背起高澤,厲嚴公主抱薑雁,薑雁想要開口說話,厲嚴:“閉嘴”
我被推開,無奈跟上
他們即將坐上救護車,我阻攔:“要不換一輛吧”
“安無恙,你存心要害死高澤?”
【賤貨!】
【真惡心啊】
【人命關天,要是高澤死了,你可就蹲大獄了】
【粉這樣的人,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
【壞死啦!】
厲嚴怒氣衝天
係統出現:“宿主的自主意識過於強硬,將被強行驅逐”
我頹然地低下頭,雙眼注視著地麵,我試圖再搖搖頭,但總感覺我的頭和身體並非為一部分
目送他們的救護車離去,係統出現:“安無恙,你阻撓主角劇情,那就你當惡毒女配”
我看了一眼舉著攝像機的工作人員,這裏的工作人員都是安逸的安排
“既然我已經這麼壞了,那更壞一點”
我回到木屋,找到高雪,高雪正在房屋裏刺繡,我在一旁坐下
“你怎麼就回來了?”
高雪不解
“這個遊戲沒什麼好玩的,當然要回來了”
工作人員的攝像機再次中斷
我看著她繡的牡丹
“很漂亮”
“謝謝”
高雪又道:“我最近知道了一個很爛的梗,有一個女人離婚了八次,你猜這叫什麼?”
“巴黎世家?”
高雪點頭:“還有”
“黎吧啦,聽說你很有名”
高雪捧腹大笑:“是不是很好笑!”
我點頭,但她不一刻便哮喘發作,指著枕頭旁邊的藥:“藥,藥!”
係統:“你可以不做惡毒女配,那就別讓她吃到藥”
“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咬高澤的不是毒蛇,可她必須吃藥!”
我仿佛迷失在了一片無盡的迷霧之中,看著那瓶藥不知所措
“人事自古無兩全,是你自己要幹涉別人的因果,自然要承受報應!”
我起身,走到床前:“其實很多的事故都是可以避免發生的,我自以為是上天的指引,但我也許錯了,可救人,我絕對不會有錯”
我把藥瓶打開,拿出藥丸遞給高雪,並喂她喝水
她的神情逐漸平複,抱住我
“謝謝你,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攝像機恢複正常,照進來
“哎,你這繡的牡丹上怎麼有血?”
我看著刺繡
她看著牡丹的花蕊部分:“我剛才不小心”
我拿起她繡的畫,並拿剪刀剪成碎布
“不要!不要!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高雪的身體在一瞬間像被抽幹了力量,淚水無聲地滑落,心中的防線徹底崩潰
而我的心仿佛被重錘擊中,一瞬間崩潰成無數的碎片
下雪天:【操!什麼人啊!!這是她好不容易繡的!】
【我算看清她的真麵目了】
【直播還開著呢!】
【不粉了不粉了】
【這種人不配進內娛!】
“安無恙!”
高雪撿起一塊塊碎布
“這是我的繡,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