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仁讚賞地給這個女孩豎起了大拇指。
“有野心,老夫就欣賞你這樣朝氣蓬勃不甘於人下的年輕人!”
“紀老您看人真準!”
那女孩立刻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也許都用不到三十年,我就能把胡媛踩在腳下!”
聽到自己的下屬當著自己的麵,就說要把自己踩在腳下,胡媛咬牙切齒。
恨不得不顧形象,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後生女。
深吸了一口氣,再三提醒自己。
“忍著!忍著!小不忍則亂大謀,退一步海闊天空,退一步越想越氣!”
胡媛強忍著怒火。
等回去的。
一定要給她一點小小的修真震撼。
“李會長,這件事情確實是晚輩處理不當,沒必要麻煩公家。”
“請您直言,私了應該怎樣做?”
“很簡單。”
李會長懶得理會這些小輩之間鬥嘴的事情,在他已經將近一千年的歲月裏,這種事情在他眼裏簡直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隻能逞一時的口舌之快,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隻是這個胡媛實在太可惡,還有另一個深層的原因。
殺一儆百,殺雞儆猴。
而胡媛充當的就是“一”和“雞”的身份。
“你們這一群人平白無故來我淮北鬧事,不分青紅皂白,入我修真大樓如同入無人之境,自然不能輕易了事,不然會讓人認為我淮北人員好欺負。”
“不過考慮到你們初來乍到,不懂規矩,又同屬於修真一行。”
“也不為難你們,胡調查員給予我淮北修真公會兩千功德,其餘人五百即可。”
“兩千功德?”胡媛抬眼,原本聽李會長的意思還以為要網開一麵。
沒想到這麼黑。
他真敢要啊!
把她賣了,值不值兩千功德?
其他人對於五百功德的處罰,雖然也是一陣肉痛,但是跟被修真法庭審判,最後進入烈獄,似乎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隻能在心裏驚歎。
李會長不愧在人才濟濟,元嬰遍地走的京都都能名聲鵲起,不得不給他麵子。
他們手中的功德確實隻有五百再多上幾個零頭,多了確實拿不出來。
一咬牙,其他人接受了這個處罰。
罷了,拿功德買前途,進了烈獄,別說再有翻身的機會了,能不能活著從烈獄裏出來都不一定。
“多謝李會長!”
一行人拱手致意,經由烈獄的威脅,眾人的心中不僅沒有太多不甘的情緒,反而長舒了一口氣,覺得這一波自己賺了。
況且事情還沒有過去。
眾人的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全是胡媛的錯!
如果不是她急於向上邊邀功,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時候,仗著自己的身份狐假虎威。
就連在李會長的麵前也不知道收斂!這下子陰溝裏翻船了。
大鵝怎麼叫?
該!
回到京都的時候,他們一定要好好參胡媛一本,再把她這些年來做過的各種肮髒事情說出來。
其實胡媛在背後裏就算再怎麼猖狂,不知收斂,不稱職,他們都不是很在乎,跟自己的切身利益並沒有起衝突,沒必要冒著得罪她的風險。
隻是這一回,經此一遭,也讓他們明白了,原來胡媛真的可以不識時務地蠢成這副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