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媛懶得搭理他。
研究了一會兒,李會長沉吟道。
“這東西我留下了,用來抵一千功德。”
胡媛自然喜不自勝,她早就不想要這些東西了,看著它就想起了自己被騙的事情。
可是她還偏偏丟不得,如果被其他人發現,通過上麵的氣息查到自己,自己幹的事說不準會暴露。
“盡管拿去,李會長的麵子我哪能不給!”
生怕他反悔,胡媛趕緊拿出功德令牌,在職業修真公會的令牌上碰了一下。
一千功德到賬。
“隻是,李會長,你看……”胡媛支支吾吾,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放心,我沒那麼閑,去打你的小報告。”
頭都沒抬的李會長正專注於那塊神秘的玉石,敷衍說道。
反正不用他出手,胡媛帶來的這幫人回去之後也不會放過她。
胡媛大喜過望,連連道謝,一夥人風風火火地來,灰頭土臉地丟了功德離去。
將玉石收入儲物袋中,隱入識海,李會長的臉色突變。
“韓思守,你沒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
氣氛有了一瞬間的僵持。
“有什麼問題嗎?”
死到臨頭了,但是韓思守很顯然還抱著僥幸心態。
敵不動我不動,此乃製勝心態。
原本十分慶幸的紀仁眼皮抖了一下。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比如說,相柳為什麼會出現在百草禁域,它不應該在研究所嗎?”
眼看著事情敗露,已經挑明成了這樣,韓思守冷汗涔涔。
“我一時糊塗,本來想著無傷大雅,哪裏能夠想到相柳這麼脆弱,突然就死了。”
“這就是你陽奉陰違的理由?”
麵對李會長的反問,韓思守已經全然沒有了之前麵對京都人的不卑不亢,頭都要埋了下去。
“相柳珍貴,全身上下都是寶。如果能夠得到他的一小點功力,都夠我在修真界馳騁好一段時日了。”
韓思守的這一番回答,在李會長的意料之內。是人都會有貪念,更何況關係到錦繡前程,不是不能理解。
紀仁打著圓場。
“小韓啊,你不用緊張。沒看到李會長剛剛幫你把京都那幫人搪塞過去了嗎?這就說明李會長壓根沒有怪罪你。”
斜覷了一眼和稀泥的紀仁,李會長冷哼一聲。
事已至此,李會長早就看不慣總部每次來人時的傲慢,這次有了可以殺殺他們威風的機會,找上門來的機會斷斷沒有拒絕的道理。
一五一十地把當日的事情告訴給了李會長,這個時候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李會長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相柳死於林清災手中。”
“是。”
“你的意思是,一個上古神獸,就連總部的很多大能都沒有辦法,最後死在了淮北一個尚且沒有步入到修仙境界的學生手裏。”
“據我的了解,是的。”韓思守點了點頭,真誠回答。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聯係修真法庭!”
李會長惱羞成怒。
韓思守有沒有說謊不打緊,關鍵是這犢子現在把他當成傻子了。
紀仁也跟著點頭,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