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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邸下人的引路下,風禾成功找到了入住的地方。
進門後,她脫了長靴,一股腦躺在床上,試圖做一個死屍就這樣長眠過去。
因為在她禦劍出門後,想先去把馬車上的東西取走。那邊的情況很混雜,不知道下人幫著把東西都搬哪裏去了。四通八達的,別動她的東西就好。
然後她就發現那兩箱蚌珠不翼而飛了。下人們都道沒見過。然後風禾幾乎找遍了整個府邸,最後突然想起風小黑,將它放出來之後,在一處隱蔽角落發現了存放蚌珠的箱子。隻有箱子。
真是糟了糟了!原本這是一個向星河欲討彩頭很好的契機。不見了的話,應該也不用她擔責的吧?
“啊啊啊啊啊!煩死了啊!”風禾想撒潑打滾,無奈有傷在身。但氣不能悶,遂把手上吃完的雞骨頭當成發泄點。
等了許久都沒聽見雞骨頭落地的聲音。本來想扔了再撿起來的,這是扔哪裏去了?
真可怕。她一睜眼就看到星河欲坐在屋內的木凳上,手裏拿著一根雞骨頭。
風禾又閉上眼,當做這一切都是夢。
靜默幾秒後,她老老實實坐了起來。不為別的,因為星河欲已經站在她跟前了。再怎麼洗腦自己,也沒法躲避現實啊。
“師……尊。”風禾承認她對著這麼一張臉喊稱呼有點別扭。但不得不為現實低頭。更何況星河欲還將一杆長槍豎在身後。
星河欲眼神微微沉,在風禾俯身試圖將自己脫掉的長靴撿起來的時候,突然就抓住了她伸出的手。
“師尊?”
風禾不明所以,看著星河欲慢慢單膝跪地,將她的手翻過來,手心朝上,緊皺的眉頭突然就舒展開了。
在看到手腕處閃過一瞬的法印後,風禾幾乎都要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自己在原地揉揉眼,星河欲已經鬆開了她的手。坐在床榻上,幫她療傷。
好奇怪。風禾扭了扭手腕。怎麼感覺手腕上的疤痕淡了那麼一點?是星河欲做的嗎?
感受到他手心散發至她腿上的暖流,風禾雖然還有疑惑,但也算是認同了自己的想法。
“最近老實待在房裏。別再亂跑。”
雖然年輕,但到底是她師尊。風禾原本打算聽他話,但看到星河欲放在腳邊的長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開口的話也就變了味,“怎麼?外麵現在不太平啊?不太平也沒見你給徒弟配一個靈器防身。要是有靈器傍身,我也不會手無縛雞之力。我不受傷,也就不用勞煩您老人家在這替我療愈了。”
星河欲手僵了一瞬,眼睛移開,但風禾還是看到了他眼底滿滿的自責。
是她說的有點過了。但不知怎的,風禾情緒上頭,即使知道自己沒理,也不想自我消化翻過這個坎。
但星河欲顯然不想兩人因為此事產生隔閡,卻又像是因為什麼事情在猶豫。尚在思量自己是否要開口說話。
風禾何等聰明,當然明白星河欲自責在哪裏,當下直截了當道:“我明白。我拿了那畜生的蛇丹,它不會放過我,自然會想盡辦法來殺我。就是不知道我再次孤立無援的時候,會不會有人向我伸出援手。”
意識到風禾的不信任,星河欲無所適從,發出沉重的歎息,“海棠琵是我練手做來。當年我與懷誠將軍交好,受邀去府邸議事時,正值她垂髫送去學藝。便順手贈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