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誰又惹我的寶貝不開心了?”
齊遇一隻手輕挑著溫玉蕊,臉上掛著一抹調皮的壞笑,仿佛在逗弄一隻傲嬌的小狐狸。
溫玉蕊見狀,毫不留情地拍開那隻不安分的手,輕哼一聲:“哼!你明知故問。”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慍怒,卻又掩飾不住心中的甜蜜。
“哈哈哈!這可不能怪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齊遇故作無辜,笑了笑,“而且剛才的事情不過是我們的猜測,誰知道爺爺和叔叔阿姨他們是不是在準備什麼驚喜呢?”
他的話語中帶著調侃的意味,仿佛在挑逗溫玉蕊的好奇心。
“那你剛才怎麼不說?
現在知道答案了,倒是做起了馬後炮,早幹嘛去了?”
溫玉蕊憤憤不平,臉上掛著小小的怒氣,輕輕捶了齊遇的心口。
那一擊雖然不重,卻像是情侶間的小打小鬧。
齊遇一把抓住溫玉蕊的手,緊緊握住,笑得愈發燦爛:“別生氣了,寶貝,就算真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後不再這樣了,好不好?”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才不信你能做到!”
溫玉蕊別過頭去,故作冷淡,但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
“哼!懶得理你!
還有你那不老實的鹹豬手給我拿遠點,煩死了。”
她的聲音雖然堅定,卻透著一絲掩飾不住的嬌羞。
齊遇見狀,心中暗喜,調皮地繼續逗弄溫玉蕊。
旁邊的溫道韞看著這對秀恩愛的情侶,不禁感到一陣無奈,心中暗想自己簡直是“狗糧”吃到飽。
而她隻好抱著枕頭,默默拿起手中的零食,轉移注意力,繼續看起了電視,努力讓自己不被這甜蜜的氛圍所影響。
“喲,你們小兩口又在鬧啥呢?”
門外傳來老爺子溫燕的笑聲,語氣中透著調侃。
隨後,門被打開,溫海軍和老爺子滿麵春風、興高采烈地走了進來。
隻見,溫海軍懷裏穩穩抱著一個碩大的水箱,裏麵不斷發出“撲通撲通”的聲音,顯然裏麵是個大家夥。
溫玉蕊見狀,臉頰瞬間如熟透的蘋果般微微發紅,手忙腳亂地連忙從齊遇的腿上跳下來,結結巴巴地說道:“爺爺,爸爸,沒……沒什麼,我們兩個就是隨便鬧著玩的。”
緊接著,江梅也笑意盈盈地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嗔怪道:“都這麼大個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
玩玩玩,你們兩個天天就知道玩。
玩了這麼久了,也沒見你們兩個玩出一個小的來。”
此話一出,溫燕和溫海軍頓時笑得前仰後合,在屋子裏久久回蕩。
一旁的溫道韞聽到這話後,也是哈哈的笑個不停。
聞言,溫玉蕊和齊遇二人則是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溫玉蕊跺跺腳,嬌嗔道:“媽媽,您...您知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呢?”
“廢話,我自己說的話,我還能不知道什麼意思嗎?”
“那您知道,您還在這麼多人麵前說,羞死了。”
“羞羞羞,你就知道羞,老娘當年和你爸有你的時候才剛滿 21 歲,結果你倒好,現在都 25 歲了,還天天把羞羞羞的掛在嘴邊。
那要是你天天害羞,我外孫子還抱不抱了?”
聽到這話,溫玉蕊心裏自然是不服氣,但她剛想要開口反駁卻又被江梅再次開口打斷。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老娘現在沒空和你說這些。
快,海軍去處理這條魚,今晚安康好不容易來一趟咱們好好吃一頓。”
說著,江梅的目光落在溫海軍身上,看到他一身的狼狽模樣,忍不住數落起來:“你呀你呀,一聽到有魚就忘了自己,連客人都不顧了,真是的!”
溫海軍隻是嘿嘿一笑,像個被抓包的孩子般,低著頭不敢反駁。
“好了,大家別站著了,今天我們要把老爺子和海軍釣來的這條十斤重的黃河大鯉魚給吃了,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