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道歉能讓本官的頭發長出來嗎?本官…”
禮部尚書話還沒說完,便被殿外傳來的反問聲打斷了,
“道歉?道什麼歉,是讓馳兒道歉嗎?馳兒何錯之有?”
太上皇牽著慕容馳在眾臣的行禮聲中走到了禮部尚書的麵前,仔細瞧了瞧他的頭發。
道:“你這老匹夫,還知不知羞,馳兒才多大,這你也計較?
真是越活越活去了,幹脆回去頤養天年吧!
你可知他為何不燒別人的頭發,隻燒你的?”
又不待禮部尚書張嘴,在眾大臣好奇的目光中道:
“你也不照照鏡子,天天在頭上插根雞毛,還是綠色的。
搞得跟個野蠻子似的,他不燒你燒誰?”
“噗嗤”
殿內此起彼伏的響起憋笑聲,別說,還真像。
怪不得他們總覺得他的裝扮奇奇怪怪的,總找不到原因。
原來是在這裏,確實像野蠻子!
將軍府家嫡次子天天想著上陣殺敵,不燒你燒誰?噗!
禮部尚書哪裏經過這般折辱,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的。
但也隻能在心裏辯解道,這是青鳥簪,懂不懂時尚?!
雖然慕容馳搬來了救兵逃過了一劫,但還是被慕容雲清拎回府揍了一頓。
不服氣的慕容馳捂著屁股嚷嚷道:“你偏心,你從來不打大哥,隻知道打我!”
聽他一說,慕容雲清更氣了,一手撈過他又扒開衣服將他打了一頓。
“嗚嗚嗚,大哥我是不是長得很醜?”
慕容馳一邊揉屁股,一邊向還在練字的慕容邈問道。
慕容邈頭也不抬的說:“不醜!你長得像父親,父親是大夜國有名的美男子。”
聞言,慕容馳哭的更傷心了,“啊嗚嗚,我不要像父親,父親太凶了。”
“父親是為你好,誰讓你老是闖禍的。”
“我不管,我就要像母親,你才像父親!”
說著,慕容馳扔下手中的筆就跑開了。
桃夭聽說後,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夫君,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突然,她驚呼一聲,將慕容雲清的手從她衣服中拿出來。
她嗔怪道:“我在和你說正事。”
慕容雲清依舊我行我素:“夭夭,夫君心裏有數,我們先辦正事!”
說完就將桃夭一把抱起放在桌子上,堵住了她還未出口的話。
……
第三天,慕容馳就被帶去了軍營,與新兵一起參加演習。
當天清晨,慕容馳興奮極了,臨行前他還在和大·狗·黃炫耀。
當晚回來後,他就變得鬱鬱寡歡,全然沒了之前日天日地的囂張。
更奇怪的是,他竟然也開始看書習字了!!!
桃夭摸了摸下巴,怎麼改變這麼大呢?不對勁?
“夫君,在軍營中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現在馳兒都不怎麼愛笑了。
我還是喜歡之前的二寶,鮮活、開朗!”
慕容雲清聞言,表情有些奇怪,
“咳,他和一幫新兵一起製定的策略,讓他們半個時辰內就全軍覆滅了。
原本五天的演習硬生生的變成了一天,現在軍營裏的老兵還在嘲笑他們。
估計是心裏接受不了,過段時間就恢複了。”
“噗嗤。”桃夭也覺得好笑,
“不過能讓他認識到讀書的重要性也行。”
“話說回來,你也參加演習了?”
看著慕容雲清閃躲的眼神,桃夭就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