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和劉曉柔來的事實剛好碰上了楚楚,劉曉柔還主動和她打招呼,結果楚楚冷哼了一聲就走了。
劉曉柔和唐糖莫名其妙。
唐糖,“你得罪她了?”
劉曉柔,“沒有啊。”
唐糖聳聳肩,“管她,進去找然然吧。”
兩人進門的時候,就聽到了桃子在抱怨,楚楚的惡劣態度,剛好被聽見。
唐糖蹙眉問,“什麼楚楚對安然不尊?到底怎麼回事?”
劉曉柔也好奇,“是呀是呀,我剛出門碰到了楚楚,好像我們勸她幾百萬一樣。”
桃子向兩人抱怨說,“哎呀,唐小姐,劉小姐,你們都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安然幹咳了聲,示意她不要說。
然而,桃子是忍無可忍了,“少夫人,你就不要在護著楚楚小姐了,你這樣護著她,她還這樣對你,簡直就是不能忍。好氣喲!”
安然,“......”
兩人相視一眼,劉曉柔問道,“怎麼了?”
桃子招呼兩人坐下,“唐小姐,劉小姐,你們兩個先坐下來聽我說吧。”
桃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楚楚最近對安然的態度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兩人。
唐糖聽了較為生氣,小暴脾氣都上來了,“憑什麼呀?我們家安然和楚墨琛婚都結了,憑什麼不能管他們家的事情,搞笑嗎?”
劉曉柔皺了皺眉,“唐糖,你讓安然說吧,事出有因的。”
安然心想,知我者,曉柔也。
安然把桃子遣開,才無奈的開口,“其實,也不能怪楚楚。她現在那麼恨我,確實是我們安家欠了他們家的。”
兩人大寫的懵逼。
兩人異口同聲,“為什麼呀?”
唐糖心想,我不就出了趟國嗎?
劉曉柔心想,我不就回了趟老家嗎?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啊?
安然似乎在想什麼,然後無奈一笑,淡淡的解釋說,“原來,楚墨琛當初去破壞我和蕭宇痕的婚禮隻是為了報複......”
安然的話還沒說完,唐糖就像詐屍一樣,從沙發蹦了起來,沒忍住翻白眼吐槽,“臥槽,你以為拍偶像劇嗎?”
安然很認真的說,“真的。”
劉曉柔皺了皺眉,“糖,你讓安然說嘛。”
安然很認真,唐糖自然也不敢開玩笑。
安然接著淡淡的說,“事出有因的。其實,我爸一開始和楚墨琛的父親兩個人是很好的兄弟。楚墨琛爸爸出事的那天,我媽生產了,楚墨琛的爸爸就和爸換了班。他爸爸當班的那天,就發生了銀行搶劫案,楚墨琛的爸爸,因公殉職。楚墨琛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被搶匪殺了,他的媽媽也因此病倒不起,最後也隨他父親一起離去了。”
唐糖和劉曉柔聽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雙雙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安然苦笑,“所以呀,我真的不怪楚楚那麼的討厭我。原本,那天出事的應該是我爸爸不應該是楚墨琛的爸爸的。”
劉曉柔和唐糖默契的輕輕拍了拍安然的手。
劉曉柔說,“安然,別想那麼多了。”
唐糖點頭表示讚同劉曉柔的話,“是呀是呀,現在是新時代了,已經不流行父債女還了。你呀,現在有孕在身,不應該多想。”
安然和劉曉柔還有唐糖的話,楚墨琛早就在外麵聽清楚了。
他很氣,直接上大宅找楚楚了。
今天是周末,楚楚找完安然算賬後,就回大宅了。
楚墨琛氣勢洶洶進來,楚傾凱難得看他回來,笑著打趣,“喲,什麼風把我們大少爺給吹回來了。”
楚墨琛的臉色極其難看,楚傾凱忍不住問,“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
楚墨琛臉色不善,“姑姑,楚楚呢?”
“花園,和你爺爺在下象棋。”楚傾凱說。
楚墨琛二話不說就往花園去了。
楚傾凱感覺氣氛不對,後腳也隨著楚墨琛去了。
花園
楚楚和楚慶懷下棋下得不亦說乎,楚墨琛突然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楚楚和楚慶懷相識一眼,兩人也感覺氣氛有點不對。
“阿琛......”
楚慶懷來不及說話,楚墨琛就冷漠的打斷了他,“楚楚,你跟我過來。”
“我?”
楚楚一臉莫名其妙,但是很快就知道為什麼了,臉色也變了,“你是為了那個女人來的?”
楚慶懷皺了皺眉,不吭聲。
楚傾凱不悅的皺了皺眉,“楚楚,怎麼說話的?”
楚墨琛臉色都變了,仿佛有一股暴風雨要來臨一般。
楚楚仗著楚墨琛平時的疼愛,自然對他是一點不畏懼,“我說錯了嗎?那個女人,本來就沒有資格做我的嫂子,更沒有資格嫁入我們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