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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李佳佳正在低頭邊走邊嘀咕，李佳佳越想越亂，最後歎了一口氣，“先回教室吧，我們去找2號聊聊天。”
兩人順利進入教室，黑色的地板黏糊糊的，白色的牆壁是鮮紅色的，墨綠色的黑板上沒有字，濺有血跡的天花板感覺很低，寂靜的教室充斥著壓抑，而穿著黑色西裝的2號顯得格格不入，可他站在黑板正中央，雙手掙著講座，目視著空蕩蕩的教室，又有幾分老師的氣質。
程硯走到一個課桌旁，拉出椅子隨後就坐了下來，抬眸疑惑的看著表情和藹仁慈的2號，“你之前是老師嗎？感覺你和在教室外的時候不一樣。”
2號收回目光，又變成眼神陰狠的笑麵虎，他扭頭對著程硯一聲苦笑，“不記得了，倒是你們？不逛了？”
程硯邊說邊埋頭查看桌洞裏有沒有什麼東西，“怕老師無聊，回來陪你聊聊天。”
2號走近，正好與程硯抬頭的目光對上“哼，我看是想套我話吧。”
程硯也豪不懼怕，回應著2號的目光，“怎麼會呢？不過老師，下節課上什麼？”
2號看程硯如此處事不驚，欣慰一笑然後又走回了講台，笑眯眯地回道，“上不了。”
此話一出，程硯和李佳佳同時站了起來問，“為什麼呀？”
“你看哪個班級隻有兩個人上課，至少也要十名同學我們才能上課。”2號還是笑眯眯的看著兩人回答。
沉默幾秒後，程硯歎了一口氣，然後兩手一攤向後靠去，“那老師，我們學校有沒有宿舍？”
2號搖頭，“沒有，不過你可以把學校當自己家，隨便睡。”
李佳佳皺眉，“你也在學校睡嗎？還是說，你們所有的編號者都有自己休息的地方。”
2號目光轉向李佳佳，感覺這個女生反應很靈敏，總是可以發現關鍵信息並迅速消化，“我們會在火車上睡。”
程硯立馬問道，“那0號呢？”
2號搖頭，“0號不算城裏人，她隻能在城外自己找個地方休息。”
“那…”
“不會，就算0號變成了1號了，她也隻能看到屍體。”2號打斷回道。
程硯低頭沉默。
“那老師，你工作多少年了，還有為什麼整個學校隻有高二年級？”李佳佳問道。
2號搖頭，李佳佳歎氣，“真是一問三不知道。”
2號突然扭頭看向窗外，“你們運氣真不錯，來人了。”說完程硯和李佳佳也往外看去，大約七八個人往這裏走來。
“一、二、三…七、八，正好！我們運氣也太好了吧。”李佳佳邊數邊觀察。
那八人穿的內搭都挺亂的，各色各款都有，可外套卻都是黑色的，有黑色襯衫，黑色運動外套，甚至還有黑色睡衣，而在最前麵帶頭的那個人穿了一身黑色風衣，他肩膀廣而有力，肌肉緊致堅實，剃了一個小平頭，五官分明，手裏還提著一個黑色塑料袋，一看就知道很會打架。
“這？這地方還有黑幫呀…”李佳佳感覺有點恍惚。
“他們可能就是徐帆飛說的那個組織吧。”程硯悠悠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