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凱齊鷹兩人也是累了,草草上了二樓,終於迎來了幾天以來的第一次休息。
而上了二樓,熙凱卻發現齊鷹一直愁眉不展。怎麼了鷹子,嫌美女隻理我沒有理你嗎?
“不是,凱子,我總感覺這事太離譜了,像做夢一樣,你說那邊的我憑空消失了,我媽媽會急瘋掉的。”
熙凱沉默了,確實,這種事太離譜了,離譜到心理都沒有接受,跟在外邊旅遊感覺差不多,經過齊鷹這麼一說,確實見不到爸爸媽媽了,見不到那些朋友了,爸爸媽媽一定很著急吧。
一股悲傷突然就湧上了熙凱的心頭,在這地方,他們又該何去何從。
兩個男孩在窗邊的月光下,也明白了“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兩個男孩都沒有哭,但是淚水已經打轉了。
“睡吧,現在也沒辦法。”齊鷹先開口了,而他的聲音已經哽咽起來了。
“嗯,睡吧。”熙凱躺下的一刻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嘩嘩嘩的流下。空前的孤獨和悲傷,像一把鋒利的劍,一點一點劃開兩個男孩的心理防線。直接刺穿他們的柔弱的內心。
在悲傷交加中,兩個人漸漸失去了意識,睡著了。
第二天,熙凱一個翻身,一股刺眼的陽光將他照醒。
“齊鷹,齊鷹,別睡了。”熙凱連忙叫醒熟睡的齊鷹。
“怎麼了,凱子。”易平大叔不是要帶我們去辦證明嗎,快起來,別到時候弄遲到了。
“好嘞”齊鷹一骨碌爬了起來,昨天晚上的悲傷情緒,隨著睡了一覺,好了不少。
兩人剛起來不久,易平就敲門了“起來了,兩位。”
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熙凱和齊鷹,易平不禁感慨,可以嘛你們兩個小子,作息還挺規律的。走了,今天帶你們去辦證。
那個“易平大哥,那個證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怎麼說呢,就和身份證差不多,不過這個可比你沒有身份證嚴重,在這裏沒有城池證明,是會被當間諜殺掉的。”
“啊,這麼嚴重?”
當然,這裏的四個國家那個不是想一統這裏。所以對外來人員格外嚴格。
那為什麼可以這樣中途辦理證件呢?
易平狡黠一笑,“這個你們兩個就不煩心了,我自有辦法。”
熙凱總覺得怪怪的,但一直沒有說出來,總感覺有一種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凱子,你有沒有覺得哪裏怪怪的?”齊鷹倒率先發話了。
“有,但是不能確定,先跟他去吧,畢竟我們現在這裏也沒地方去,等下看情況行事。”
“我有點怕啊,凱子,你說會不會給我們拉去賣掉。”
隨著易平的帶路,兩人的猜疑更加深切了,因為這根本不是通往大路的路,更像是幽暗的小路。
“易大哥,辦證在這裏嗎,這裏看著好偏僻啊。”
易平卻說“肯定啊,畢竟偷偷辦證,怎麼能光明正大啊,你說對吧”
雖然易平的解釋很合理,但是兩人心裏都有股莫名的不安。
“凱子,你有沒有感覺不對啊。”
“有,但是眼下沒有辦法了,畢竟咱們對這個地方太不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