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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敢讓她過去。
連忙示意營銷經理將人攔住，好言相勸了一番。
然後便關了車門，招手送人離去。
Helen送走人，見鍾柔還站在那裏，咦了一聲道：“你怎麼還沒走？”
鍾柔苦笑著道：“白蕭蕭那邊出了點事，我要去一趟酒店。”
這半個多月合作下來，Helen也早耳聞了此人不太好惹的傳聞。
見狀便道：“九點多了，要不我陪你一起去？萬一真有事香港本地人也好說話。”
鍾柔連忙婉拒道：“你今天也喝了酒，不麻煩你了，我自己過去就好。”
Helen的確有點頭暈，便也沒有強撐。
頓了頓道：“那你坐Alan的車好了，他剛好跟你順路，也省得你再打車。”
梁成從剛才開始就沒有露麵，鍾柔還以為他早走了。
沒想到竟然還在。
正要找個借口拒絕，梁成正好從那邊樓梯上下來。
Helen趕忙小跑著過去說明了情況。
梁成倒沒說什麼，走出門將路邊的人掃了一眼，說：“上車吧。”
然後便不再管鍾柔，徑直坐進了後座。
鍾柔看了眼一旁的Helen，見她一臉殷切，也沒敢過分拒絕。
笑著道了聲再見，便跟著過去，坐進了副駕的位置。
代駕是香港本地人，操一口流利的粵語。
一上車就問鍾柔去哪裏？
鍾柔隻好用粵語說了個地址。
對方默不作聲調頭上路，全程都沒再說話。
梁成今天喝了不少酒，一上車就仰躺在後座的真皮座椅上，眼睛微閉，閉目養神。
鍾柔原本還想跟他客氣兩句，緩解下氣氛。
畢竟下午鬧得實在是不堪。
以後還要在一起合作不短的時間，若是太過較真，以後合作起來，大家都會覺得很尷尬。
見他無意理人，鍾柔也便安心坐在副駕，沒再開口。
路上白蕭蕭的經紀人又打了兩個電話，詢問她到哪裏。
鍾柔跟她說在路上，然後就掛了電話。
剛靜了沒兩秒，手機又震了兩下。
鍾柔條件反射地拿起手機，然後才反應過來是梁成的電話。
沒過一會，便聽到後排上梁成慵懶沙啞的聲音。
他講粵語。
接起電話隻喂了一聲，然後便不再開口。
車廂開了冷氣，密閉狹小的空間。
電話那頭的聲音一字不落傳入耳中。
這聲音鍾柔並不陌生。
正是那天在機場聽到過的溫柔嫵媚帶著點撒嬌的聲音。
聲音裏帶著些哭腔。
談不上聲嘶力竭，但也聽得出十分傷心欲絕。
梁成沒有聽完，直接便按了電話。
剛閉上眼睛，電話便又響了起來。
這次他沒再接聽，熟練的掛斷拉黑。
一整套分手無情小連招……
鍾柔坐在前排，眼觀鼻鼻觀心。
假裝渾不在意地樣子。
但還是忍不住暗暗在心裏罵了一句。
“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