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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成撐著傘出去轉了一圈,看了眼海水漲潮的情況。
然後又綰了褲腿趟水過去,將綁在礁石上的快艇加了個錨。
確定晚上不會被浪卷走後,他才回到帳篷。
鍾柔選的這處營地倒是塊好地方。
地勢高,兩邊還有兩塊天然巨型礁石,遮風避雨。
梁成回到帳篷,見鍾柔已經將用過的餐具清理過,整齊地收在一個收納箱裏。
見他淋了雨回來,忙將一旁洗幹淨的毛巾遞了過去,又遞上一個一次性臉盆,裏麵放著酒店的一次性洗漱用品。
“我在旁邊找到的,保護膜沒拆,應該是幹淨的。”
梁成看了一眼,接過臉盆到外麵隨意清洗了一下,然後回到帳篷。
見鍾柔坐在那裏,他道:“明天雨應該就停了,我聯係了Helen,她會派救援船過來,先睡吧。”
鍾柔恩了一聲,見他說完遲遲不動,不由抬起頭將人看了一眼。
見他坐在帳篷口不動也不說話,就那麼直盯盯看著自己,眼神若有所指的樣子。
鍾柔愣了一下,再擰著眉一想。
這才明白他剛才說的暖被窩並不是句玩笑話。
鍾柔抿著唇,皺起兩條秀眉,臉上隱隱有點氣惱的意思。
梁成也看出來了,卻不放在心上。
渾不在意地一笑,又將人點了點兩眼,說道:“進去啊!”
鍾柔臉上便紅了起來。
雖說他是為了救自己才生病的,可這樣做的確有違常理。
而且,太過的親密了。
已經超過了他們合作方上下級的關係。
梁成倒也不催促,隻掩了口在旁邊咳了兩聲。
然後便自顧自鑽進睡袋,背對著她在裏麵躺了下來。
鍾柔獨自坐了半天,見他不關燈也不閉眼,隻時不時咳上兩聲。
聲音聽上去虛弱至極,仿佛病得快死了一般。
而且,燈光下那張臉的確蒼白虛弱地厲害。
梁成又等了一會,見她還不過來。
這次也沒好氣,抬起頭將人掃了一眼,說:“進來啊!在外麵等著凍死啊!”
鍾柔被他略為犀利的眼神盯了幾眼,這才萬分不情願地挪了過去。
梁成早已經張開睡袋等著她。
見她乖乖鑽了進來,臉上這才重新有了笑容,將被子鋪開在兩人身上蓋了。
鍾柔一進來就背對他躺著,在僅有的空間裏盡量不貼著他。
梁成也不在意,安然地閉了眼躺下睡去。
鍾柔一直等到大半夜,聽見那邊呼吸聲均勻下來。
知道他睡熟了,這才敢稍微動了動身子。
將早已經發麻僵硬的雙腿伸直了一點。
剛要再活動一下肩膀,就聽見身後傳來梁成帶著嘲弄的語聲,就貼在她耳邊說道:“你說我們這算不算睡過了?”
鍾柔猛然一驚。
她驚恐地轉過頭,看到梁成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
正側著身曲著手肘,斜支著頭好整以暇看著她。
見她望過來,他也不慌不忙。
笑眯眯迎上她驚恐又憤怒的眼神。
抬手拿過她一點發絲在手心裏把玩著,然後輕飄飄問了一句:“方建斌這樣跟你睡過嗎?”
鍾柔當即氣惱地一把推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