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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表示知道了，悻悻關了對話框，自去請陳德發的示下。
虞慧拿過手機看了下聊天記錄，略得意地笑道：“你看，狐狸現形了，我就知道陳德發不敢。”
鍾柔經此一事，也覺得去留大事迫在眉睫。
想到梁成剛才說的。
難道她真的甘心放棄到手的CFO高管職位，回到廠裏繼續做個小會計？
*
晚上吃過飯，虞慧又開始梳妝打扮。
還邀請鍾柔跟她一塊去酒吧散散心。
鍾柔這次沒跟她一塊去，躺在床上，看她興致勃勃地梳妝更衣。
時不時用微信回朋友語音消息，倒像是在香港住了很久的樣子。
鍾柔道：“等上市成功，香港這邊會成立臨時分公司，到時你打不打算調來香港？”
虞慧無所謂道：“我們做公關的，反正平時也是到處跑，如果陳德發要調我來香港我也樂意，說不定還能找個新移民嫁了。”
鍾柔聽她說起結婚總覺得有些隨便，笑著道：“我看你同學條件也挺好，年紀輕輕就做了投行的VP，跟你門當戶對，接下來想必也是前途無量，你就沒考慮下？”
虞慧嗨一聲道：“在金融圈混油了，結婚不太適合，我們現在也就是工作上各取所需而已，別的沒什麼。”
鍾柔聽她說起各取所需，當即又想起一樁事來。
小聲問道：“虞慧，我跟你請教一件事。”
“你說。”
鍾柔又在心裏仔細斟酌下用詞，才開口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個人想跟你等價交換工作上的利益，但需要你付出一些東西，你會願意嗎？”
虞慧笑著道：“那要看是什麼利益，值不值得我全身心付出。”
鍾柔道：“假如是事關職業生涯生死存亡的大事呢。”
虞慧這回毫不猶豫道：“那就付出，隻要不是要我這條命，怎麼樣都行。”
“可他要是讓你做有違倫理道德的事，你也做嗎？”
虞慧這時察覺到什麼，從鏡子裏將她看了一眼。
然後轉身走到床邊，用一副八卦的眼神看著她道：“跟姐說說，是誰用保薦人的事威脅你做不道德的事了？”
鍾柔嚇得連忙否認道：“沒有，沒有，我是說假如，而且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就是拉拉小手，親親小嘴這樣。”
虞慧還以為有什麼勁爆的內幕消息，見狀一臉嫌棄地瞪她一眼。
重新走回到鏡前整理儀容，說道：“我就知道從你嘴裏憋不出什麼好話。”
說完見她仍是一臉糾結的模樣，虞慧又端出大姐大的模樣，精心指點她道：“你傻呀，你可以先跟他兜著，等事辦完了再裝傻嘛！他還能吃了你？”
鍾柔愕了愕，像是瞬間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但良心上又十分受到譴責，紅著臉略不安地說道：“那不成了成心騙人了嗎？”
氣得虞慧直接在她腦門上狠敲了一下，說道：“算了，我看你這榆木腦袋也騙不了人，你還是收拾收拾行李等著回滕城吧。”
說完直接拿上包，風情萬種地扭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