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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柔吃完兩串蜜汁小番茄，站在一旁看他玩了兩把。
方建斌除了一開始失手過幾次，之後便把把都中。
鍾柔有些意外地道：“你是不是以前經常抓啊。”
方建斌搖頭道：“我也是第一次玩。”
說完接過她手裏的東西，示意她親自試一把。
鍾柔上次玩抓娃娃機，還是讀大學的時候。
這麼多年不玩早就生疏了。
誰知第一把就被她成功抓到了一隻小猴子。
緊接著，方建斌又示意她到別處玩了幾次。
鍾柔每一次都中，幾乎從來沒有失手過。
連贏幾把之後，鍾柔似乎也發現了裏麵的規律。
她發現方建斌並不是毫無章法的讓她換機器。
而是有規律地讓她換。
發現這個秘密後，鍾柔也不好意思再玩了。
主動讓出位置給別人，又分了幾個小玩偶給在一旁觀戰的小姑娘。
分完手裏的娃娃，鍾柔才跟在方建斌身後走出了人群。
她小聲問道：“剛才……我們是不是作弊了？”
方建斌笑著道：“不算作弊，隻是算法而已。”
隨後他指了指身後十幾台抓娃娃機，語氣平靜地對她說道：“裏麵的機器都被提前內置了結果，到了該贏的那一把，哪怕是個盲人也能抓到，所以我們隻需要提前算準他設定的數值，再留意觀察每台機器的已經玩過的把數，就能知道什麼時候該贏。”
鍾柔聽他解釋完，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倒也沒說什麼
過了一會道：“你在這兒等一會，我到那邊把剩下的硬幣換了。”
方建斌點了點頭，見她跑進人群。
他也轉身走到一旁行人較少的回廊上站著。
轉頭看到走過來的人，他先是皺下眉，隨後便又舒展開。
任由對方將自己上下打量一番，然後才笑著開口道：“梁成？”
梁成見他認出自己，倒也不太意外，笑著說道：“你認識我？看來調查過。”
方建斌倒也十分坦白，笑著說道：“上次通過話後，我叫人對梁先生的背景做了些調查，不過單純地隻是一些善意的行為，以免鍾柔單純受騙，絕並沒有要冒犯您隱私的意思。”
梁成跟著笑道：“是嗎？那你查到了什麼？”
方建斌道：“查到的不多，但足夠了。”
說完轉頭看著他道：“你爸媽離婚後，你在澳門被你大哥打壓，後來來到香港跟你母親一塊生活了幾年，你母親改嫁後你又回到澳門。”
“沒過多久你父親另娶新人，你便自己一個人單過，大學快畢業時，你發現你父親想要將企業交給你大哥，於是費盡心機將他快結婚的未婚妻撬了過來，事後惹得你父親大發雷霆，你隻好又躲回香港，隨便在榮悅找了個職位。”
“表麵是榮悅的策劃總監，背地裏拿著你父親的錢在投行裏做些買進賣出的事情，幾年下來倒也賺了不少。”
“不過女人也有很多，每一任都沒交往超過一年，而且都是你甩別人。”
梁成麵色平靜聽他說完，不過輕笑了一聲。
“看來查得還挺仔細，不過這麼神通廣大的人，怎麼還挖空了心思在這裏騙人家小姑娘，把一些商人的小把戲硬說成是什麼高級算法，故弄玄虛玩弄人心，我看你倒是很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