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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柔獨自在門口等了一會,見護士過來,連忙迎了出去。
護士昨天剛幫梁成打完石膏,進來查看過他的手臂,對鍾柔道:“傷口剛打完石膏是有些腫脹跟不舒服,可以用冰塊緩解,發燒有可能是傷口發炎引起的。”
說完留下一些藥,給他掛了兩瓶消炎藥,便提著藥箱走了。
鍾柔將人送到門口,給過出診費,又額外多給了兩個紅包,拜托她明天再來一次。
護士倒是很好說話的樣子,但堅決沒肯收她的紅包。
鍾柔隻好又再連番道謝。
一直將人送到門口,目送人走遠了,才回到房間。
這時,阿呆阿刮也從鎮上買了藥回來。
鍾柔接過藥,給每人封了個大紅包,便打發他們各自去玩了。
鍾柔回到房間,見梁成臉色蒼白躺在那裏,似乎睡著了。
鍾柔趁他睡著了,小心拿起他手臂看了看,又看了下他脖子跟身上的傷。
梁成身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淤青。
鍾柔雖然不知道他前天晚上究竟是幹什麼去了,但可以斷定,他受苦了。
難怪早上見他胡子拉碴,臉色也十分憔悴。
但還是做了那麼幼稚的事……
鍾柔有時候覺得梁成大概從小養尊處優,做事情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但有時候又覺得他有點可憐,比如現在。
挨了打也不肯說……
鍾柔歎了口氣,給他上過藥,又起身去到前院,跟外公外婆說過梁成的病情。
安撫兩位老人放心後,這才重新回到小臥室。
*
梁成還在睡著。
鍾柔怕吵著他,過去拉了窗簾。
將一旁換下來的衣服拿到外麵自來水龍頭下去洗。
剛坐下,就接到李韋明的電話。
“鍾經理,我是李韋明。”
鍾柔道:“李秘書,你好。”
李韋明昨天聯係不到鍾柔,還以為她賭氣不接。
這會聽她語氣不錯,這才說道:“鍾經理,虞經理都跟你說了吧?陳總這邊出了點事,董事會那邊現在隻有虞經理跟肖經理兩個人,新廠那邊也需要人手。”
“陳總的意思,還是請您先回去,不管有什麼矛盾,總歸都是咱們自己人,財務副總那個位置,陳總也答應了,等他出了院,回去就幫你辦入職。”
鍾柔道:“李秘書,陳總現在在廣州嗎?”
李韋明沒想到她會問這個,笑著說道:“是在廣州,怎麼了?”
鍾柔搖頭道:“沒什麼,我聽說陳總人在廣州受了傷,他什麼時候受的傷?”
李韋明前天剛被梁成帶著人教訓了一 頓。
那些人臨走前再三警告他,不準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這會見鍾柔似乎還不知道,便道:“虞經理沒跟你說嗎?”
鍾柔道:“沒有。”
李韋明見她果然不知,便笑了笑,一語帶過道:“沒什麼,隻是碰上幾個小流氓,起了一點小衝突,不過人沒事,養一養就好了。”
鍾柔見他有意隱瞞,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
便也沒再說了。
掛了電話,鍾柔還是覺得不安,想要再給虞慧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
阿呆阿瓜突然從外麵進來,兩人一人拎著一個行李箱。
鍾柔道:“你們怎麼來了?”
鍾柔正在奇怪,就看到方建斌跟著從外麵走了進來。
不過狀態明顯不如二人,臉色十分疲憊。
他似乎走了不短的山路,額上全是汗,身上的西裝也皺了。
方建斌剛才一到村口就被這兩個人攔住盤問了半天。
聽說他要找鍾柔,這兩人帶著他在後山繞了半天,又熱又曬。
方建斌曾一度懷疑自己被人給騙了。
直到這會看到鍾柔,他才確定自己沒找錯。
方建斌才笑了笑,對她點下頭道:“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