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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柔也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
方建斌苦笑著道:“我可以幫你,不過……我還是想再爭取一次機會,希望你不要拒絕我。”
鍾柔剛利用完他,也不好當場翻臉不認人,隻好佯裝答應,不過心裏卻早已經有了答案。
*
當晚,方建斌便睡在了鍾柔的小臥室。
晚上鍾柔隻是過來替他換過藥,盯著他吃了退燒藥,之後便全部交由方建斌照顧。
她自己則搬去了前院,陪著外公外婆一起住。
梁成傷口腫脹,一晚上又氣又疼,根本沒有睡好。
第二天吃過早飯,昨天的護士過來替他輸消炎藥,
見梁成剛才好轉的傷口又再發炎,便咦了一聲道:“昨天不是好多了嗎?今天怎麼又變成這樣?你是不是不小心壓著了傷口?”
梁成冷著臉沒吭聲,眼睛直直地盯著角落裏的鍾柔。
鍾柔從剛才一進門就刻意躲避著梁成的目光,這會見他傷口發炎,才緊張地走過來問道:“護士,他嚴不嚴重?”
護士道:“當然嚴重,如果傷口一直不消炎,後續可能引起筋膜壞死。”
說完又給他補了一針。
梁成一直沒說話,任由護士跟鍾柔一起將他折騰來折騰去。
直到護士走了,隻剩下鍾柔在房間裏,他才說道:“方建斌一來就不管我了是不是?”
鍾柔也覺得有點心虛,低著頭小聲說道:“他剛來,我隻是帶他出去走走而已,一會我會讓阿呆阿瓜來照顧你。”
梁成冷笑一聲,盯著她道:“怎麼,你還真打算這樣嫁給他?他知道你跟我睡過了嗎?”
鍾柔見他又這樣毫無顧忌地將之前的事說出來,也有點動怒。
但這一次,她不再像之前怯懦。
而是咬了咬唇,十分堅決地道:“他知道了,而且他說他不介意。”
梁成倒愣了一下,隨後冷笑著道:“行啊,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不介意?”
說著便不管手背上才剛輸完液,臉色也因為高燒而蒼白得嚇人,直接就掀被下床,要去找方建斌理論。
鍾柔生怕他再去說些有的沒的,連忙將他攔下,硬是推到床上道:“Alan,你別再任性了,就算沒有方建斌,我跟你也是不可能的。”
梁成接受不了她一夜之間態度的轉變,大聲質問道:“為什麼,就因為我交過幾個女朋友?還是因為我沒有方建斌能忍辱負重?”
說完,十分不屑地冷笑一聲,轉而又放柔了語氣,輕撫著她臉頰道:“他知道我跟你那天晚上睡了很多次嗎?他知道你身上的每一寸都被我吻過嗎?”
鍾柔臉頰飛紅,實在沒法再聽他說下去,大聲打斷他道:“Alan,你別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
“決定要嫁給方建斌?”
鍾柔看到梁成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她不確定自己看到的,或許他眼睛本來就那麼亮。
但她還是固執地咬了咬唇,說道:“對,Helen已經幫你訂了明天下午的機票,明天下午你爸爸就會派人來接你回去,去澳門做更好的治療。”
“所以Alan,你別再來找我了,回到香港去,或者去澳門,好好做你的中環太子。”
梁成聽她說著這些話,覺得自己的心好像突然被人揪了一把。
他冷笑著說道:“看來這是要跟我斷幹淨了,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欠我……”
鍾柔打斷他:“你不是親過了嗎?前天……”
梁成被她噎了一下,沒再說話。
鍾柔看著他,臉上又再恢複到之前溫柔的模樣。
輕柔地摸了摸他臉頰道:“Alan,回去吧,這裏不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