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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成說完便不再看她，轉身示意人降下踏板。
Helen走上前，親自跟隨行的醫護一塊將梁成扶進商務。
關上車門，她走過來對鍾柔道：“鍾柔，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下次再見。”
鍾柔也知道下次很難再見了。
她走上前抱了抱Helen，兩人又在一旁說了一會話。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幾個陌生男人上前催促道：“快走吧，一會還要辦手續，時間不多了。”
鍾柔這才注意到一旁還站著幾個男人。
幾人看上去十分麵善，但眉宇間卻是嚴肅的神情。
幾人對鍾柔點下頭，然後便看向了一旁的Helen。
Helen對這幾人也十分尊敬，見狀點了點頭，便跟鍾柔告別了。
鍾柔小聲道：“他們是誰呀？”
Helen搖了搖頭，一副不方便多說的樣子。
示意她回頭電話聯係，然後便轉身上車了。
鍾柔一直站在門口，目送兩輛商務走遠了，這才轉過身，略安慰了兩句，將外公外婆送了回去。
方建斌一直待在前麵沒有露麵，這會見幾人回來，他笑著走上前，對老人點了點頭。
看他們進去，才轉頭對鍾柔說道：“梁成走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吧。”
鍾柔是打算回去的，這兩天李韋明微信電話對她連番轟炸，催促她快點回去。
鍾柔本來還想多陪陪外公外婆，見此情形也隻好下次再來探望。
她道：“我跟外公外婆說一聲 。”
說完便要轉身進去。
走到一半，她又想起什麼，停下來道：“方建斌，你跟機關裏打交道多，你看剛才那幾個人是什麼人？我怎麼覺得他們是針對梁成來的。”
鍾柔總覺得有點怪。
加上Helen一聲不響地大老遠地跑了過來，她覺得那些人很可能跟梁成之前挨打有關。
方建斌笑著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剛才那幾人看著像是公安係統裏的人，可能……梁成在這裏闖了什麼禍吧。”
說完又笑著道：“你不是說他是跟人打架受的傷嗎？這裏不比香港有人護著，打人也是犯法的。”
鍾柔想想的確有這個可能，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轉身進去跟二老表達了要走的意思。
鍾柔外公外婆也知道她有要緊事要辦，小聲叮囑幾句。
便進去準備了幾樣鍾柔愛吃的特產跟補品，讓鍾柔帶回杭州給鍾父鍾母補身體。
鍾柔是開車過來的，回去的時候，方建斌執意不讓她自己開車。
鍾柔隻好將自己的車讓給秘書，跟方建斌一塊坐車去了機場。
他們訂了下午四點的飛機。
方建斌回杭州，鍾柔去滕城。
方建斌本來可以直達，但他為了能跟鍾柔多說幾句話，特意轉了趟機，也跟著去了滕城機場。
鍾柔已經跟他說清楚自己的意思，路上倒很坦然。
不過方建斌仍不打算放棄。
得知她這次回去是被陳德發臨時召回去救場的，他道：“其實這個財務副總不做也罷，興發這次雖然融資成功，可我看過他之前的財務報表，實在經不起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