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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剛才對大爺說的是公事，但此時陸安若決定先以私人的名譽打聽情況。
“我們在找一個人，也叫袁千帆，在網上看見你們福利院校慶的報道，知道從你們這兒出去一個叫袁千帆的人，所以才來核實你們這兒的袁千帆是否是我們要找的人。”
梁院長聽見找人二字，就鬆了一口氣，“小袁啊，從小就聰明，現在可是大律師了，算是我們這福利院出去後最成功的幾個學生之一。不知道你們要問什麼？”
陸安若緊張得手心冒汗，心髒失常地“砰砰”直跳，這對於她來說太異常了，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回答院長的話。
季瑄無聲地看了她一眼，笑著接過話說道：“你們有袁千帆的照片嗎？”
“有，剛好前段時間做宣傳的時候找了出來。”
“那就麻煩您了。”
“不麻煩，你們先坐一會兒，我去拿過來。”
辦公室裏就他們兩個人了，季瑄看著陸安若關心地問道：“你還好吧？”
陸安若抬手壓住心前區，“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很緊張難受。”
“因為馬上要知道袁千帆的過往生活了？”
她默默地點了點頭。
季瑄無聲拍拍她擱放在桌麵上的手背，“還不一定就是你要找的人。”
陸安若失笑，“你這安慰人的話也這麼特別？”
他挑眉，“特別嗎？我不過實話實說而已。”
她瞪他一眼，“懶得理你。”
她不知道，她瞪他的眼神裏滿是嬌嗔，看得季瑄愣住了，一陣奇異的感覺從心底漫延而來。
他不自然地移開視線，假裝去看梁院長回來沒有，站起身走到了門邊。
陸安若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間就撩撥了人，見他起身，自己也跟著站了起來，東看看西望望，突然對著牆上的照片“咦”了一聲。
季瑄聽見聲音走到她身邊。
陸安若沒有回頭看他，反而對牆上照片湊得更近，“阿瑄你來看，這兒好像寫的就是二零零二年級畢業照？”
老舊的彩色照片，顏色已經不再鮮豔，很像盛開完後凋零的花兒殘色，但這不影響辨認照片上的每一個人。
季瑄提醒道：“你看看有沒有你記憶中的袁千帆。”
陸安若湊得更近了些，掠過前排坐著的老師，仔細辨認那幾排學生。
過了許久，她搖頭，“我認不出來。”
話音剛落，門被重新推開，梁院長走進來就遺憾地搖頭，“我怎麼突然找不到了呢？其他幾個年紀的畢業照都在，唯獨少了零二級，明明前段時間才拿出來用過。”
季瑄指著牆上一張照片，“梁院長你看看，這張照片是不是你要找的畢業照。”
梁院長湊近一看，“我說擱哪兒去了，怎麼貼這兒來了！你們認出來哪個是袁千帆沒有？”
季瑄回頭笑道：“我們也沒見過袁千帆小時候的模樣。”
梁院長笑著指了指照片上左側第四排的一個男生，“這個就是小袁了，這孩子從小性格就好，和誰都能玩得來，照個畢業照都還在和其他同學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