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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她對季瑄說道：“明天下午三點，在他律所對麵的茶舍見麵。”
季瑄笑道：“我隻是你的助理，沒有發言權。”
陸安若也笑了起來，“那你可要管好你的嘴。”
季瑄配合地做了個封口的動作，惹得她笑聲更加歡快。
他有瞬間的恍惚，眼前這個笑起來明豔開朗的女人，還是他剛到江堰市見到的那個沉冷漠然的陸安若嗎？
手機振動拉回了他放空的思緒，他接起電話。
“新宇？我和陸副沒回去之前，叫傅尋低調一點。我們明天還要去G市，和那個袁千帆律師談談，什麼時候回去？看情況而定，最晚後天能回去。好，再見。”
見他掛了電話，陸安若問道：“局裏有事？”
“沒什麼，新宇問我們好久回去。”
“傅晉言的誘敵計劃怎麼樣了？”
季瑄笑了起來，“新宇說，你走了，傅晉言連抓凶手都不感興趣了。”
陸安若不悅地皺眉，“這人什麼毛病？”
季瑄意味深長地對她笑了笑，笑得她莫名其妙，正要追問他，剛巧服務員端菜上來打斷了她。
吃完飯，兩人回到酒店各自休息。
次日，他們提前到了G市，吃完飯到了約定的茶舍還不到兩點。
季瑄站在茶舍門前看向對麵的寫字樓，“要不先去他的律所看看？”
陸安若點頭，“走吧。”
兩點剛過，寫字樓裏各個辦公室都一派忙碌。
兩人來到五樓的恒信律所，剛推開玻璃門，前台小姐就微笑著問道：“先生，需要谘詢哪方麵的問題？”
“我們和袁千帆律師已經約好了。”
前台笑得更加溫柔了，“袁律師這會兒還沒回來。”
陸安若淡淡說道：“我們知道，他昨天說過三點鍾前要出庭，讓我們在這兒等他。”
“那兩位請跟我來。”前台小姐把兩人帶到休息區，體貼地端來茶放在他們麵前，“兩位在這兒等候，有什麼需要再叫我。”
兩人道了謝，隨意地四處打量起來。
休息區另外還坐了兩個人，都各自低頭玩手機。
旁邊走廊上掛著所有律師的工作照，兩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落在了第二張照片上，下麵的名字正是袁千帆。
季瑄偏頭見陸安若還盯著照片看，“像不像？”
陸安若好一會兒搖頭，“太久了，我真的記不清他小時候的模樣了。”
季瑄安慰道：“本來也沒想到靠你的記憶來辨認，我們就按照正常程序查。”
陸安若輕輕地“嗯”了一聲，“走吧。”
兩人起身往外走，前台小姐姐追了過來，“袁律師應該馬上就回來了，你們不等他了嗎？”
季瑄笑道：“袁律師剛給我們來了電話，約我們在外麵見。”
“這樣啊。”前台小姐姐如釋重負地客氣相送，“兩位請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