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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赫爾曼立即回應:“酒醒何處水映天,銀河傾瀉入夢船。”
這句接著的詩,如同畫卷般在空氣中回蕩。
寶釵沉醉其中,悄然入睡。
她的臉頰泛起紅暈,仿佛那詩句正是她心境的寫照。
這……難道是赫爾曼在表達某種情感?
她的心跳瞬間加速,眼神不由自主地避開。
盡管她早已心有所屬,但麵對這樣的時刻,依然難以掩飾那份羞澀。
黛玉眼眸微閃,輕輕轉動頸部,保持著那份矜持的純潔。
她的心跳也隨著思緒起伏。
赫爾曼脫口而出的詩句,比她私下偷偷準備的要美妙得多。
周圍的氣氛變得微妙而靜謐,仿佛每個人都沉浸在這份詩意之中,感受到了遠離塵囂的寧靜與滿足。
“妙哉,佳作。”
李紈驚歎,“冠軍侯,你不僅武藝超群,文采斐然啊。”
“看來,‘詩魁’的稱號要易主了。”
其他人紛紛附和。
赫爾曼撓了撓頭,略帶歉意:“別提什麼詩才了,我隻是隨性發揮兩句……”
扮演文抄公並非易事。
他竭盡全力,也無法憶起剩餘的詩句。
“後麵的呢?還有嗎。”
李紈焦急地追問。
赫爾曼無奈地搖頭:“真的沒有了,那隻是即興之作,算不上真正的詩魁。”
在現代,他或許能搜集到諸多佳作,但誰能記得住全部呢?至多隻記得那些精華部分。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那些影視作品中輕易出口成章的角色,是多麼的虛幻。
李紈略帶焦急,輕啟朱唇詢問。
其餘的姐妹們相互對視,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本應誕生的偉大詩篇,似乎戛然而止,
難道就這樣結束了?
正當眾人陷入沉思之際,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悄然接近,
那是剛才已離席的平兒,似有所感折返回來,低語呼喚:“侯爺,夫人喚您回府……”
她豈能不知,王熙鳳身體不適,難以應對冠軍侯的瑣事?
料想今晚,她還得挑起大梁,想到此,她的心不禁微微顫抖。
“夫人呢?怎麼不見她。”
李紈輕聲詢問。
平兒這才回過神,語氣平靜地答道:“她哪裏有閑暇,回去後說是晚餐未飽,又抽不出時間過來,便吩咐我來查看是否有剩餘的螃蟹,讓我帶些回去。”
“螃蟹多得很,我立刻派人去取。”
史湘雲連忙起身,熱情地邀請。
不久,丫鬟氣喘籲籲地捧來幾隻碩大的蟹,笑意盈盈。
“既然來了,何必急於離去。”
“正是,留下來共度時光吧。”
“時間還早得很。”
眾人的聲音清晰可聞。
平兒真正的意圖,絕非取蟹那麼簡單,而是巧妙地將賈逸召回府中。
想必是王熙鳳看到賈逸被鶯鶯燕燕簇擁,心中醋意頓生,才派遣平兒前來。
寶釵和黛玉自然希望他留下,而其他姑娘們則純粹是喜歡熱鬧,都不願平兒離開。
“我真的該回去了……”平兒苦笑著自言自語。
最終,李紈起身,輕輕挽起平兒的手臂,笑道:“你就坐下來吧。”
說著,她遞上一杯酒,送到平兒嘴邊。
平兒一飲而盡,剛欲起身,李紈卻又嚴肅地說:“你非要走嗎?難道你眼中隻有鳳姑娘,就沒有我了嗎。”
“先將螃蟹送去,就說平兒被我留了下來。”
李紈回頭吩咐管家。
雖非才女,但她對當世文豪充滿敬仰,聽到如此佳句,心中激動,怎忍冠軍侯就此離去?
況且,她與賈蘭相處的機會不多,此刻賈蘭即將隨軍出征,她自然要借此機會拉近彼此關係。
不知過了多久,送蟹的管家匆匆返回,手中多了一個精致的盒子,低聲道:“二奶奶說,別笑話她貪吃,盒子裏是老祖宗賜的糕點,特意留給奶奶和姑娘們的。”
接著,她轉向平兒,道:“二奶奶說,愛玩就別回去了,我勸你別喝太多,小心出醜。”
顯然並無回去之意。
李紈笑道:“你這儀態端莊,若是常人,定會顯得平凡,平日裏總是受人差遣,依我看,換個身份,做個奶奶或太太,也是極相配的。”
說完,她有意無意地瞥了賈逸一眼。
王熙鳳既然跟隨了賈逸,平兒日常的服侍也就不再顯得突兀。
“你身上帶著什麼。”
李紈的好奇並未消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