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掃過係統的三個選項。
選項1明顯不行，0乘任何數的都得0，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至於選項2，如果知識學不到，睡得還不好，這不純純的自殺嗎。
夜明眼中仿佛閃過一條信息。
每上一節課，你的壽命都將減少45分鍾。
還是保命要緊。
於是頭越來越低，意識也開始陷入混沌。
睡夢中，他仿佛遇到了一頭黑色的大姐姐，她有著黑色的頭發，黑色的眼睛，黑色的牙齒？黑色的舌頭？
哈？為啥還舔我呢？
【恭喜您獲得禦獸數學知識！】
“楚夜明！”
睡迷糊的夜明瞬間一愣，這不是金老師的聲音嗎？
雙眼驀然睜開。
可這不睜開，還好，一睜開嚇了一跳。
此時整個教室已經站起來了大半，教室寂靜的可怕，大部分學生都低著頭，生怕被提問到。
金老師一臉怒氣，黑板擦敲擊著，發出咚咚的響聲。
他的禦獸疾風巨鷹也佇立在一旁，瞪著銳利的眸子，掃視著下方的一切。
夜明下意識心頭一寒。
這是個什麼情況？
好在此時金老師也開口了。
“我說過得有八百遍了吧，你們就是不往腦子裏記！要是以後遇到這樣的攻擊軌跡，你們說怎麼辦！幹瞪眼讓魔物吃了你們嗎？！”
金老師嗓子像是被火燒過一樣，帶著一股硝煙的味道。
“夜明，你來，你說，冰毒蟾蜍如果先散發60%的毒霧，再使用極凍光線會發生什麼現象！”
夜明看看頭埋的跟鴕鳥似的同學，再瞅瞅滿臉期待的金老師，就連此時的尖子生張堯都一臉糾結，得不出正確答案，
於是朗聲答道，
“鈍角！”
教室裏針落可聞。
不少學生捂嘴偷笑，“還鈍角，網絡語言用在課堂上，這怎麼能對啊。”
金老師此時一言不發，緊緊盯著夜明。可下一句話，直接讓偷笑的學生們一陣失神。
“繼續說，這答案不準確，多少度的鈍角。”金老師繼續出聲。
“臥槽這竟然對了？”
“還真是鈍角？他一定是蒙的吧。”
“不是蒙的還能是什麼，觀音菩薩保佑嗎？夜明剛被誇完，就要栽了，就憑他那文化課成績，哪裏能知道答案啊。”
細微的議論聲傳入耳朵，夜明恍然未覺，他繼續侃侃而談，
“毒霧是不均勻介質，如果極凍光線從空氣斜射入毒霧中，其角度有多種情況，我們可以運用楞次定律進行計算。
其一……解決和躲避的辦法很多，我就簡單舉三個……”
眾人看向夜明的眼神逐漸變了，從偷笑，到驚訝，再到震驚，最後看向他的眼神，簡直都不像看人了。
像看一個怪物。
夜明說的太久，嘴巴有些幹澀，於是為答案畫上了句號，
“我就簡單的講這麼多吧，其實還有好幾種情況，我還沒說。”
學生們：？？？
“靠！我承認他裝到了，我從他的第4句話就聽不懂了！”
“這家夥以前一直是在扮豬吃虎嗎？我不信，我不信！我倒二的位置都要沒了嗎！”
“厚禮蟹！”
張堯此時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作為課業最好的學霸，他能理出答案的頭緒。但絕對不可能把答案，回答的如此天衣無縫，挑不出一點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