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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章 危險(1 / 3)

烈日當空,四周悶熱到連一絲涼風也無,等元棠等人趕到浮生崖時那裏已經圍滿了人,臨時搭建的祭台四周插滿了旗子,供桌上擺放著朱砂符紙,一尊銅鑄大鼎就擺放在祭台正中央的位置,幾個穿著灰色道袍的道士手持拂塵立在祭台四角的位置。

插在香爐裏的線香燃盡最後一截,站在祭台前胡須花白的老道士抬頭看了眼天色,隨後手持寶劍上前拿起了供桌上的符紙,閉著眼睛口中念念有詞,立在祭台四角的其餘道士開始擺陣做法,而擺放在中央的銅鼎轟的一聲忽然衝起火光,看得圍觀眾人一陣驚呼。

烈日炎炎,前來圍觀的百姓都被曬的臉頰通紅,但卻都伸長了脖子去看,銅鼎裏的火逐漸熄滅,老道士揚起符紙隨後手中寶劍向著西南方向一指,天邊不遠處突然就響起了陣陣轟隆雷聲,此舉一出圍觀的百姓紛紛下跪,一邊大呼靈驗一邊開始祈求上蒼降雨。

就連在人群之後的沈錫都被驚到了,他看著雷聲響起的方向,驚疑不定的問道“有雷響,可是真的要準備降雨了?”

元棠仰頭看了眼陽光猛烈的天空,又凝神細聽了一陣雷響,最後搖了搖頭低聲道“並沒有要降雨的跡象”恐怕就連不遠處那雷聲都是假的。

儀式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眾人頂著烈日圍觀多時,而頭頂那片湛藍的天空別說降下雨水了,甚至就連一片烏雲都不曾看到,除了那幾聲真假難辨的雷聲外再無其他異樣。

道士們上前安撫群眾,並解釋說向上蒼求雨本就困難,所以更需大家耐心等待,今日的法事隻是第一場,後麵還有兩場法事,隻有等法事做齊全了讓上蒼看到眾人的誠意方能求得降雨。

百姓們對此將信將疑,儀式結束後圍觀眾的人開始散去,在湧動的人群中,元棠注意到了一抹與眾人完全背道而馳的紅色身影,隻見穿著一襲紅衣的拓跋胡洇帶著七八個隨從自山下趕來,她隔著人群一眼就看到了元棠,隨即便滿臉怒容的朝著元棠大步走去。

拓跋胡洇手上拿著鞭子,又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她還未靠近守在元棠馬車旁的侍衛就上前攔住了她,沈錫更是擋在前麵一臉警惕道“你來做什麼?”

拓跋胡洇在打探到元棠今日出門後便特意前來找她算賬,她頂著烈日自山下騎馬趕來,臉被曬的通紅,手中的馬鞭揚起直指元棠怒道“是不是你獻媚讒言讓王爺趕我出城的!那日我一見你就知道你這狐媚子沒安好心,你以為將我趕回族內你就能得償所願了不成,我告訴你別做夢了,我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

元棠看著一臉怒容的拓跋胡洇,在短暫的疑惑過後很快便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看著拓跋胡洇皺眉不解道“既然是沈鐸要你離開大賦城的,那你該去問他才是,在這裏堵我做什麼?我並不曾在他麵前提及過你”

拓跋胡洇此刻正在氣頭上,根本聽不進去元棠說了什麼,滿腦子想的都是因為元棠她才會被勒令遣返回族,畢竟她來大賦城這麼長時間,當初在最出格胡鬧的時候都不曾陷入過如此窘迫境地,怎的現在元棠一來這裏就容不下她了。

拓跋胡洇曾派人私下打探過,知道元棠就住在王府的後院裏,而沈鐸給元棠的賞賜幾乎堆滿了整間屋子,滿府都看得出他的偏愛與縱容,元棠眼下雖說沒有名分,但誰都知道二人關係特殊。

拓跋胡洇愛慕的沈鐸那麼久,為了他豁出臉麵做了那麼多事,但卻連對方的一個眼神都不曾得到過,而這個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元棠,卻受盡了偏愛,拓跋胡洇滿是不甘的看向元棠,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瞧,我絕對不會走的!”

“我並未做過任何對你不利的事,更沒有本事可以決定你的去留”元棠耐心向拓撥胡洇解釋道“我不過是暫住在王府的人,自己平日裏尚且謹小慎微,又怎麼會插手你的事情呢”

但元棠越是解釋,拓跋胡洇就越是感到生氣,她不願承認自己嫉妒,隻把這一切都歸咎為元棠狐媚讒言,是記恨她曾用花瓶砸她而故意挑唆報複,她看著元棠恨聲道“你別太得意,你敢得罪我,我總會叫你知道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