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光有些無語了，這都是哪跟哪啊，典型的封建迷信。可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少女美好的夢，如果打破了該多殘忍？
他隻能順著說下去，
“你還夢到什麼了？”
火兒的情緒變化多端，剛還有點憂鬱，轉瞬間又笑了起來，讓人看起來多少有點詭異。
“嗯，我又不是巫師，再說了，有些事情不能告訴你……”
“好吧，火兒，不說就不說吧，開心就好。”
他也打個馬虎眼，搪塞下過去得了。
水兒真是個乖巧的女孩子，也不咋說話，不像她妹妹火兒咋咋唬唬的。隻是在一旁倒酒切肉，端茶遞水，服務的相當周到體貼，讓人有些心曠神怡。
夜色慢慢的深了，篝火晚會也漸漸進入了尾聲，人們都有些累了，散去了不少。這時候莫督走了過來，醉醺醺的湊到霍小光的麵前道，
“霍將軍，今天是個好日子，看的出來你對這兩個丫頭有些興趣，她們可都是很喜歡你的，今夜就讓她們兩個留下來陪你吧……”
霍小光被嚇了一跳，“噌”的站了起來，連忙打斷莫督道，
“莫督族長，你這是啥意思，陪我？陪我什麼，完不需要陪！”
他連連擺手，開玩笑，這種事情咋能這麼隨便呢，況且我也是心有所屬的人。
莫督有些疑惑，
“將軍，我這兩個女兒可是全族最漂亮的姑娘了，難道你沒看上她們？”
“沒有，絕對沒有的事。莫督族長，我的意思是男女之事不能這麼草率，哪能隨隨便便的就……”
莫督聽到這裏臉色有些沉了下來，
“驃騎將軍，我們羌人的心眼兒實在，你如果喜歡，就留下她們，我們大開羌可是誠心誠意的同漢軍交好，難道霍將軍沒有把我們當作朋？”
對於羌人“獻女”的風俗，霍小光還是略有耳聞的，遊牧民族常常用此來表達友誼和敬畏之情。
沒想到霍小光不接受莫督的女兒，對莫督來說居然是一個侮辱，這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事情。
推辭吧，可能會影響大開羌和漢軍的關係，接受呢，霍小光心裏也過不去那個坎兒。
這事情有些難辦了，不由得有些埋怨自己，早知道這種情況就不讓她們姐妹倆坐到自己身邊了。
現在可好，有些騎虎難下了……
此時父女三人眼巴巴的看著他，霍小光明白這個部落剛剛歸附，不能傷了他們的麵子，否則誰能說的清楚後麵會發生什麼呢。
思來想去，他想做最後一次“掙紮”，
“莫督族長你別生氣，我的意思是，你看，如今我是出兵打仗，怎麼能帶著女人出征呢，你的意思我心領了！”
火兒突然插嘴道，
“並沒有讓你帶上我們回去啊！”
霍小光愣了下，火兒繼續道，
“無門也不會跟你回去的，比如草原上來了一匹上好的公馬，家裏有母馬的自然願意牽過來配對，但絕對不會讓公馬把母馬拐跑嘍！”
火兒說的是頭頭是道，霍小光聽的確實滿頭的冷汗，感情自己就是那匹“公馬”，隻是用來配種的？這不妥妥的屬於“種馬”嗎？
一陣的無語，他也有些豁出去了，這活來的讓人有些措不及防，心裏暗自歎了口氣，
“就這樣吧，老天爺不要怪我，草原上的風俗我也是違背不了，既來之則安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