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這太古煉體訣在太古時期也是一門了不得的功法啊。
隻是現在天地變了,太古時期那些傳下來的功法都不適用了,也就是自己擁有殺戮值,不然絕對無法修煉成功。
不過雖然將怨力和妖氣鎮壓住了,但赤練妖刀卻還有一股冥冥中的意念傳出。
便是司徒光最後提醒自己的那句話,也是金穀主自絕之前留下的那句話。
赤練妖刀,出鞘必飲妖魔血,刀刀可斬世間不平事!
金穀主此意已經融入了赤練妖刀之中。
此刀若出鞘,必染妖魔血,必斬世間不平事,否則,此刀會反噬其主。
“也不知道能不能鎮壓這股反噬之力!”
秦言暗自嘀咕道。
錚!
長刀出鞘,血氣貫長空。
秦言自不是想試試赤練妖刀的反噬之力,他不是好奇心這麼重的人。
既然金穀主說了,那便試試斬斬這世間不平事。
司徒家以赤練妖君的怨力和妖力算計藏兵穀,置藏兵穀落此下場,此事不平否?
司徒求正欲以赤練妖刀大殺四方,以生靈精血靈力為祭,更欲要以赤練妖刀為突破元神之媒介,恐有擾亂青州無盡生靈之危,此事不平否?
鎮魔司鎮壓四方,斬妖除魔,司徒家以一己私欲死戰鎮魔司,置雙方死傷無數,影響一郡一州之安定,此事不平否?
血紅長刀完全出鞘,天地一片血色覆蓋。
下一刻,秦言身影消失在原地,一刀出,屍首分離。
司徒家三名虛丹境強者同時斃命。
身為司徒家丹境強者,隻知愚忠,衝擊鎮魔司,當死!
再一刀出,司徒家實丹境強者被一分為二。
身為司徒家家主,不知為司徒家兒郎性命考慮,賭上司徒家前程,當死!
第三刀再出,司徒家蘊丹境強者四肢齊斷。
第四刀,金丹碎裂。
身為司徒家除司徒求正之外的輩分最長者,還是司徒求正的嫡係玄孫,不知勸諫,隻知服從,當死!!
一連四刀,司徒家一蘊一實三虛丹盡皆隕落,全場皆寂,便連鎮魔司和司徒家其他人戰鬥也是暫時停了下來。
所有人盡皆仰望虛空之中孑然而立的那道持刀身影,眼中說不出的震撼。
“司徒家所屬,棄兵,不殺!”秦言淡淡的聲音傳了下來。
頓時,所有司徒家的人全部放下兵器,絲毫不敢猶豫。
在猶如殺神的秦言麵前,他們豈敢還有一絲反抗之心。
“巡察使大人,鎮魔將有言,在其無命令傳下之前,不許停手,除非此地司徒家已無生還之人!”
有鎮魔使持刀直言。
“我說,止戈!”
秦言並未多說,言簡意賅,但獨屬於他的淩冽氣勢卻是傳遍全場。
那鎮魔使還要再說,但卻被人拉走了。
鎮魔將都將赤練妖刀給了巡察使,意思應該很明白了。
而且鎮魔將不在,巡察使的話同樣也是命令。
秦言目光看向那處聲勢浩大的戰場。
他其實並不是聖母之心,司徒家的人死光了和他都沒多大的關係。
但是司徒光畢竟是司徒家的人,正如司徒求正所想的那般,他就是要用司徒家那些人的生命去亂司徒光的心境。
而司徒光也很幹脆。
身為鎮魔將,不應該有足以威脅到他們的人或者物,既如此,不如直接斬盡。
但秦言也知曉,這不會是司徒光的真正想法。
他不想今日之事成為司徒光的終身遺憾,也不想使其在司徒光心中留下心魔,不然,其終身都將止步在當前之境。
而如今在此地,也唯有自己能下達止戈的指令!